应隐说完这三个字,尾音仓促得还没落完,就再没机会开口了。商邵吻她,舌面摩挲,卷她清甜津液,彼此情动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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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粥喝得很慢。

离开前,应隐去洗手间。护垫上干净清爽,只有些液体幼滑清亮。

她撕了,也没换新的,用专门的湿巾仔细清洁了一遍,又在水龙头底下洗了好久的脸。

凉意劲足,把她的面红潮热都带走。

出了荣欣楼已快八点,商邵陪她在夜色下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