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结结实实地怔住,抿着唇半晌,才淡淡地说:“不需要这么哄我。”

虽是面无表情,但他喉结分明滚了滚,抱着应隐的双手也紧了一下。

“没有哄你,”应隐认真地说:“你见我的第一面我不知道,我见你的第一次,你也不知道。是在一场婚宴上,好多人陪着你,我隔着小半个宴会厅,远远地看了你一眼。”

“然后呢?”

“别人说这是商家太子爷,我说……”应隐跟个鹌鹑似的开始缩脑袋心虚:“不过如此……平平无奇……其貌不扬……我错了!”

商邵沉沉注视她:“你觉得,我整过哪里?”

他不疾不徐地问着,目光如深潭,却让应隐指尖发麻。她的目光一一描摹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下巴。

“这里,这里,这里…”葱管似的指尖随着目光,在他的五官上摩挲而下,带着凉意与翠绿雨意的清香,“还有这里…”

话说完,腰肢后折,她被商邵吻得透不过气。

吻够了,他逼迫自己冷静了一会儿,才语调沉缓地问:“你有没有考虑过,不是我整容,而是你认错人了?”

应隐低垂的眼睫藏不住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