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也必须是越南哪处专田种植的。因为四时四季的时鲜不同,所以春夏秋冬来喝,风味各有细微不同。
但是这么多讲究,端上桌的,却只是一碗简简单单、至纯至淳的白粥而已。
商邵放下汤匙,点一点头:“富贵之底,至清之味,很难得。”
“你看,”谭北桥对荣欣楼东家笑道:“我就说他肯定是懂的。”
这粥难得,不是那些乱编噱头哄骗人的,大厅和包厢都点不到,必须是登记在册的贵客提前预订了,才能尝一口鲜。
商邵接了东家名片,想到什么,垂下首勾一勾唇。
“笑什么?”谭北桥问。
“想到一个人,”商邵漫不经心地言语:“她跟这粥挺像。”
谭北桥不解其意,“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人跟粥像的。”
他是附庸风雅,商邵犯不着跟他说,笑一笑,把话题略过去了。
用过餐,敲定几桩意向框架,商邵主动告辞。谭北桥本来还想请他去酒庄坐一坐,看出他心不在这里,便爽快放了人。
港·3驶过街角,花店通明,穿深色西服的男人走进去,几分钟后出来,怀中鲜花着锦,在十二月中旬的冬夜温柔而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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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叔的参汤到底没浪费,晚餐间,应隐喝了一碗又一碗。
碗不大,小巧玲珑的,掂在她掌心正好,康叔要给她添第三碗时,应隐推说喝不动了。
“那怎么行?”康叔绅士地服侍她:“这一碗盛不了多少,我下午联系了一个年纪大的中医朋友,他说你这时候正要进补。”
应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