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她醺醺然,暂时不去想这些,脸贴着小马蹭一蹭:“我可以骑它么?”

“如果你现在只有十岁的话,可以。”

“那我可以干什么?”

“陪它玩,看它无忧无虑地成长。”

“它可以活多少岁?”

商邵的笑敛了些,神情温柔下来,“顺利的话,四十岁,不顺利的话,几岁都有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应隐似乎看见,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在刚刚那瞬间,居然是伤感的。

她怔怔地站起身,“商先生,你也有过一匹自己的小马。”

商邵勾了勾唇:“它叫Black,通体黑色,额心有一抹梭形的白,是我六岁时的生日礼物。”

余下的话不必再问了。

应隐攥着裙摆,背对着她的小马。那马无忧无虑,似乎很喜欢这里的海风、青草与月光。这与它在英格兰岛的故乡可太像啦。

商邵上前一步,将应隐搂进怀里:“送个生日礼物,怎么还送伤感了?”

她的耳廓很凉,商邵用手揉了揉,掌心温度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