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声线带上不明显的颤。

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漱了不知道几遍口,口腔壁和舌尖都发涩。

要吻上的时候,商邵的唇停住。他屈起的指侧轻抚她脸:“不应该亲你,省得你又感冒。”

应隐抿了下唇,想抗议他的戏弄时,小巧的、从未被人光顾过的耳垂,落入了他温热的吻中。

像是有什么电流从脊背蹿过,应隐僵硬在他怀里,从骨缝里渗出细密的、酥麻的抖。

她闭起眼,双手攀缘着他肩,在他的吻中那么自觉地仰起了脖子,侧过了脸。

修长的天鹅颈,在惨淡的灯光下也散发出了如珠如玉的莹润光泽。那里面掩着她情难自禁的咽动。

原来他的唇舌那么厉害,不只是会亲吻嘴唇。

她连耳垂上的痣都招架不住他,被如此慢条斯理地吻弄,湿漉漉的。

颈项上是什么时候盖住了他薄茧的手,下颌又是什么时候被他虎口卡住的,应隐一概不知,只知道脖颈的细腻被他的唇反复流连,连同着那根露出的锁骨。

衬衣的螺钿纽扣散了数颗,领口从她肩头朝一侧滑落。

“商先生……”应隐难以自控地叫他,也不知是跪得久了还是如何,她左右支绌的腿、她的身体都发起抖来。

“怎么?”

应隐眼眸湿润可怜:“膝盖疼……”

商邵低哑地失笑一声,帮她把衣领拢好。

他的欲潮来得快,去得也迅速,仿佛是受他召唤为他所控。

他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神情已经恢复不动如山的那种淡然:“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