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抓住了底下的床单。

她刚刚预料错了,作案工具确实不止一件,但不是手。

他逞口舌,无师自通,因为会玩,反而让人不信他是真金白银的第一次。

但商邵也没了进一步动作,深深地吃了她一阵,沙哑地问:“你是不是谁派来考验我的,嗯?”

他抬起身,拂开应隐的额发,商量的语气:“我不是很想在这里,回家好不好?”

自尊心反正就那么一点,该来的时候就跟刺一样尖锐。应隐羞恼,偏偏被纹丝不动地锁着。她微弱地抗议:“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有。”

“……”

应隐的心乱跳着,交叠的长腿轻轻摩挲了一下。

“别动,乖乖睡了。”

说睡了,听到应隐呼吸屏着身体发抖,他眸色忽然一紧,喉间也跟着难忍地滚。抬起她长腿,指腹若有似无地捻过。

隔着衣料,令他讨厌的被沾湿的感觉。

应隐挣扎起来,反成了坐他掌心上,灼热地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