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6.

交易达成，温彻斯特兄弟开始讲述他们知道的情报，众所周知，猎魔人这一行挺烧钱的，绝大多数猎魔人都徘徊在赤贫线上，包括温彻斯特兄弟。

为了养家糊口，兄弟两个接了一个寻找丢失婴儿的委托，一路找到了这个邪//教团伙的据点，本来还在偷偷潜入，结果一看到邪//教徒的脸，就中了精神攻击，当场昏厥。②

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那群邪//教徒当着他们的面吃了两具尸体，嘴里还念叨着要把兄弟俩扔进井里献祭给他们的神“莫尔迪基安③”，来完成他们的进化。

邪//教徒们说到这里，还隔空激情辱骂了一顿之前那个妨碍了他们进化仪式的女人。我和迪克都猜到了那大概率就是露易丝，这也解释为什么他们要派人跑到大都会去杀露易丝。

之后发生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7.

迪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看来我们得去那个井里看看。”

“但是他们怎么办？”我指了指还在昏迷的半食尸鬼们。

“杀了呗。”迪恩无所谓地说。

“我们不杀人，嗯，通常不杀。”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嗷！”萨姆用胳膊肘捅了迪恩一下，示意他看我们的身高。

迪恩反应过来，这还是两个未成年崽子，“呃，我是说，我们来动手。嗯……嗯，事实上，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

我和迪克对视一眼，“真的没救了吗？”

萨姆叹了一口气，“这种物种上的转变都是不可逆的。”

“那好吧。”我和迪克让出道路，任由兄弟俩送走了这群半食尸鬼。

其实我们有想帮忙的，但被温彻斯特兄弟俩拦了下来，他们似乎对我们有了什么奇怪的滤镜。

8.

我们依次下到了半食尸鬼们做献祭的那口井里，真的很臭，许多尸体腐烂的气味和井底潮湿的泥土味儿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味道，仿佛在霸凌我们的鼻子。

井底四通八达像个迷宫一样，我扫描了一下那堆尸骨，全部都是成年人，尸骨上有明显的啃食过的痕迹，这里像是用餐后没有打扫的餐桌，满是残羹剩饭，不过奇怪的是其中没有婴儿的尸骨。

迪克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不像人类，他一路追踪，示意我们跟上。

“你们真的是小孩子吗？怎么比我们两个专业的猎魔人还要专业？”迪恩感叹。

“因为我们有个好老师，或者说好几个？”

“康斯坦丁？”

我惊恐地看向他，“不是！你别讲鬼故事！我们来自哥谭，是蝙蝠家的，和康斯坦丁没关系！”

迪克也用难以言喻的表情回头看了迪恩一眼，康斯坦丁的名声是真的很烂，不是很想和他扯上关系。

9.

迪克带着我们在井下绕来绕去，像是走迷宫，我们三个都有点晕，迪克倒是适应良好，可能他习惯了这种地下迷宫吧。

终于我们听到了属于婴儿的虚弱啼哭声，迪克按了按手掌，示意我们安静。

我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做成甲虫样子的探测器向着啼哭声传来的方向丢过去，一边用数据连接上了摄像头，将实时画面投影出来。

透过投影，我们看到一群食尸鬼们正围着几个婴儿手舞足蹈，嘴里发出有着某种规律的似呻//吟似哭泣的声音，这群家伙可比刚才在上面遇到的更像是完全体。

我压低声音，“我去把孩子们带出来，你们负责掩护我。”

想了想看到的食尸鬼数量，我把自己的那把手木仓还有一些子弹给了萨姆，总不能让他们用一只小匕首去对付一群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