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拍了拍他的背,“都是一家人,骂你就是骂我们。”
被某人不留情面地指出来后,手下的体温倏然变得有存在感了许多。沈问津被火燎了一下似的蓦地松开了手,就看见齐客掏出手机,问:“票买了么?”
常洛:其实看恐怖片也挺好。
直到右边那个“扶手”动了动,倏然翻了个个儿,反过来攥住了自己,沈问津心跳骤然漏了半拍,才意识到——
“怎么?”
他舔了一下嘴唇,慢慢抬起头,眸光从手腕慢慢上移至那人的脸,最后停在了那张薄唇上。
倒都是两两结伴来的,看起来都是一男一女的情侣配置。
就好像于深夜站在万丈悬崖上往下跳的时候,根本无法被身边的风景吸引,因为急速下坠带来的刺激感强过了天上的云和河里的月。
因着今天是工作日的缘故,影院里人不多,他们压着时间进场,厅里也只是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
“松下客第一次让我有家的感觉的时候,是那天费列莱生日的直播。”沈问津眨了一下眼,轻声说,“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个人顶着不太友好的id在弹幕骂我,骂得挺难听的。”
“诶这不行!”费列莱有点急,“你好好讲两句啊。”
齐客什么话也没说,把蜂蜜水搁上沈问津的桌子,转身欲走,手腕却蓦地被人扯住了。
他有些心急地等着齐客的答复,却见那人一声不吭,视线也不知落于何处。
常洛:草,好像是这样。
“齐客怎么这么难追”“下一步该怎么做”“我要是直接问他喜不喜欢我,我会不会死”。
影厅里响起几声尖叫,声音有男有女,里面倒没有沈问津——
沈问津愣了一瞬,摇摇头。
恐惧,刺激,欣悦抑或是冲动,沈问津辩不清脑内交织错杂着的情绪,只知道自己迸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吊桥效应真的很明显。
沈问津:……人生过于惨淡,勇士直接挂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老板推门而出,室内重归沉寂。
到时候吓得屁滚尿流,在某人面前丢人了怎么办?
要讲什么呢?他想。
沈问津被费列莱拱了一下,站起身,眯着眼想了会儿,说:“那啥,要说的都在酒里了!”
沈问津以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脑细胞思考了一下最后一个问题,得出结论——
往后的时间里,沈问津几乎一直处于一种游离于影厅之外的状态。他能看见画面听见声音,但是手心那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存在感过强,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影片上-
于是他还是打算采取怀柔策略,稳扎稳打向上攀岩。
齐客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说:“下午三点半到五点半?”
常洛:……
常洛:你怕的时候就抓他手!
白板上有好几个问题同时叫嚣着——
出发之前他和常洛报备过行程,常洛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沈问津的眼睛很轻地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听着齐客继续道:“蜂蜜水喝了,早点睡。”
但后来……
吸气声此即彼伏基本没停,沈问津只觉心跳得厉害,喘息声粗重到自己都能听见。
“我本打算掠过去的,毕竟直播,闹得太难看了不好。没想到你们直接给人拉黑了。”
“你明天有没有空?”他拽着齐客的手腕问。
沈问津……我觉得会心跳加速的是我。那人根本不怕鬼啊淦,我要这吊桥效应有何用,让我爱自己他爱得要死要活?有病?
老板的酒管够,于是又喝出了一片醉鬼。老度露丝露娜回家后,齐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