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话?”
“嗐,不瞒你说我到现在还有点记仇呢。”静静耸肩,“我记得我小时候不听话吗,我妈拿我没办法,就找你妈取经,问怎么教育孩子。你妈跟她说别打也别骂,就门一开把孩子推出去,关门,怎么喊都别开,一次见效。就这事儿,到现在还是我的童年阴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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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邢者不感兴趣的话题,他试图找程舟聊:“你的比赛……是什么时候?”
“比赛吗?这周六。”
“在哪里来着?”
“虹都。”程舟摇着摇壶,“我今天还查那边最近什么天气呢,看当地人的意思是天气忽冷忽热,最好每一层都穿能见人的衣服。这次要带的东西也不少,想想又是一场负重越野呢……哎,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程舟忽然打断田野和静静那边:“我说田小野,你现在反正也跟你妈吵架了,应该能自由行动了吧?要不周末跟我一块儿去趟虹都,给我打打下手?”
“好家伙,我去负重越野是吧?”田野喝着酒,“你是真拿我当自己人啊,也不怕我看到你的落榜时刻。”
“这有什么好怕的啊,谁还没落过榜似的。”程舟无所谓道,“去不去嘛,可别告诉我你离家出走没带身份证。”
“倒是带了……”田野语塞片刻,“但你胆儿是真肥,居然敢这时候约我。”
程舟扭扭腰,仿佛人间苏妲己:“我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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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被邀请的时候田野条件反射地感到恐惧,那是一种“万一被发现了会被杀掉”的感觉。
但是理智告诉她,没关系,鲨人是犯法的。
可能的后果,一是她被骂一顿——这没什么,毕竟本来就在吵架,不过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罢了;二是程舟被骂一顿——这应该是她在发出邀请时就能想到的,她自己都不怕,田野也就不打算再替她怕了。
“好啊,我陪你去。”这么说出口的时候,田野有一种非常新奇的感觉,仿佛是要去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
当然她也敏锐地感觉到了来自自己左手边的低气压:“嗯……小邢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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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舟愣了一下。
邢者手指抚着刚喝空的酒杯,头也不抬:“不了吧,比赛那么重要,我就不去添乱了。”
静静因喝多了而言辞随意:“这酸味冲我脑子。”
程舟田野齐刷刷看向她。
静静才反应过来:“……我说这酒,这酒柠檬汁儿放多了。”
越描越黑。
邢者也知道这是在揶揄他,听不下去地起身:“我先走了。”
“等一下,你是想……”程舟卡在这里,在静静发出致命嘲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