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a讲课时她一直拿备忘录做着笔记,小橘凑过来:“你还真记啊,这些你不知道吗?”
程舟说:“知道但用的时候可能会忘,我一二三四列出来,回去练习时方便自查。”
“真服了,你要卷死谁啊。”小橘不高兴地撅着嘴,然后非常自然地说了声,“记完记得发我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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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技巧分享接近尾声,大师班的整体流程也快结束了。
Java还是如之前一样恬静地笑着:“当然也有很多人问过我,这次获得冠军是否有给我的生活带来改变呢?答案是有,但并不多。”
“有很好的酒吧向我伸来橄榄枝,询问我是否愿意去做一名真正的调酒师,但我现在身体不好,无法支撑作息颠倒的工作。我的日常生活也在继续着,比如这场讲座结束后,我还是要去接孩子放学。”
现场发出善意的哄笑。
Java也幽默地找补:“当然我知道在场也有很多有孩子的调酒师,大家都很优秀,我只是说我们的孩子和酒吧的话题可能不是那么的适配,毕竟大多数人的孩子都还没有满18岁。”
哄笑又起。
“那么,认真地讲,”Java说,“这次比赛带来的最大收获是,我看到了很多我的‘同类’。”
“我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族群里待了太久了,以至于都快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物种,但这样的迷茫在看到同类的瞬间就会消解。”
“在座的绝大多数,都是比我勇敢得多的人,所以也许你们没有办法理解我的感动。或许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谁,然后理所当然地来到这里,来到这个会场上,但我不是。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寻找自己,然后才发现,原来我在这里啊。”
“我想我一定在几百年前就来过这儿,否则一切为什么会如此令我熟悉。我曾以为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异端,但是现在我知道我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特殊,好吧,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我那些五颜六色的酒是女巫的毒药吗?并不,只是普普通通的谋生手段之一罢了。”
“我依然在研发我的特调,研究如何让酒品更加美味漂亮。能通过我的个人账号将这些分享出去,给广大调酒师们带来一些风味上的启发,就已经非常令我愉悦。不过有时我也会想,如果能再往前走一步,一切会不会有更大的不同,所以我也在筹谋下一步参加一些世界级赛事。”
“而在座的各位运气显然比我好,非常高兴能由我将这一信息传达给大家——”
Java说着接过了主办方准备好的卡片,上面显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