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方秋赶紧打断她,“再说了,他要是敢欺骗我的感情,我就找他领导给我做主,这年头负心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在后世渣男一抓一大把,对小姑娘骗心又骗色,但是只会受到道德层面的谴责,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可当今社会不一样,男人对女人狠心,那女人也能对男人狠心,随随便便一个举报就够他喝一壶的,轻则名声尽毁,重则丢掉工作,蹲大牢。

这也是现在男女关系保守的原因之一,毕竟谁也不想轻易尝试犯错的后果。

“这倒也是。”

大部分女孩子都会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说是可以举报,但是真的付出行动的却寥寥无几,归根结底还是心软,所以丁夕梅压根没想到这一层,但现在听到程方秋这么说,心也安了一大半,

别看程方秋一副温柔笑脸的模样,可丁夕梅莫名就觉得她一定狠得下这个心。

当然,丁夕梅也没感觉错,她程方秋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和周同志的事情,娘很高兴你愿意跟我说,既然你心里有数,娘也不多说什么了。”丁夕梅浅浅一笑,再次催促程方秋去洗澡。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想一个人再想想,蓦然得知这么大的事情,她心中慌着呢!

“好。”程方秋答应下来,又想起什么,“娘,刚才他跟我说在县城买了点儿东西给我,我看看是什么。”

这话把丁夕梅的好奇心也给勾了起来,两母女一前一后往堂屋走去,在路上又撞上了刚回来的程学峻。

“姐!你回来了?我咋在路上没见到你?”

“早就回来了。”程方秋现在没空搭理程学峻,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堂屋。

程学峻看她们这急匆匆的模样,也跟了上去。

煤油灯发出的昏暗光线照亮了堂屋一角,程方秋打开周应淮带过来的那个袋子,首先映入大家眼帘的便是一瓶白酒,程方秋对这个年代的酒不了解,还以为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瓶酒,正要随手扔到一边,就被丁夕梅拦住了。

“小心点儿,这可不能摔。”丁夕梅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接过酒瓶,将其抱在怀里。

这东西可是国内顶尖的白酒品牌,价格不便宜,还要特定的票据才能购买,没点儿门道根本弄不到,也不知道周应淮现在身处乡下,从哪儿买来的。

“那这烟……”被丁夕梅一惊一乍的模样吓到的程方秋也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将手中的烟安稳地放在桌上。

“都是咱家买不起的。”丁夕梅将烟酒都稳妥地放在了另一张桌子上,这才有闲心去看其他东西。

程方秋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道:“他不是说随便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