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你知道你有多耀眼，有多好吗？自信，漂亮，大方，能干……所有美好的词汇放在你身上都不为过，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不管刚开始的时候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靠近我，我都不在乎，因为我还是喜欢你，爱你，这辈子，你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你也只能爱我。”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大掌已经擒住了她的下巴，薄唇印上去，将她不知不觉又泪流满面的泪痕拂去，最后温柔地停在她的唇瓣上，用热烈滚烫的吻终止她的泪意。

明白彼此的心意，知晓对方所有的一切，幸福的开关就此冻结，永远停留在“开”的节点。

*

“你总说我聪明，但是明明有那么多细节摆在我面前，我却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周应淮叹了口气，伸出手拥住程方秋，两人靠坐在沙发上，紧紧相贴。

比如说，她性格大胆，对男女关系的看法与其他人都不同。

再比如，她年纪小，阅历浅，家中亲朋好友又没有做木工活计的，却在他们刚结婚时在选家具方面，对各种各样的家具如数家珍，优劣好坏都知道。

再比如，他知道她写的一手好字，她的父母却常说她的字丑，拿不出手。

再比如，有次回村时，她连杀鸡时，开水是用来拔毛的都不知道。

再比如，明明她是土生土长的萍乐村人，却对城市里的一切都不陌生。

……

其中最为漏洞百出的便是她那出众到人人夸赞的摄影技术和知识储备，他早该想到的，如果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怎么可能单靠她口中的理由，就能到达这种境界？

当时他的心思都被她口中的男同学给勾走了，根本没往深处想。

还有她和徐琪琪设计的那些衣服，很多元素都远超了这个年代的审美。

“就算觉得奇怪，谁也不会往其他方面想。”尤其还是类似于借尸还魂这么离谱的事情。

程方秋情绪已经彻底缓过来了，靠在他怀里轻声道。

她一直对这点很自信，再加上她不想过得那么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所以平时在一些细节上就没有过多在意。

毕竟谁能猜到她是穿书进来的？

如果不是周应淮对她许以一颗赤诚之心，她也不会这么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

“嗯，这倒是。”周应淮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感叹道：“国家未来发展得那么好，我就放心了。”

程方秋赞同地点点头，“要不是有你们这样的先辈铺路，哪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你现在也是先辈一员了。”周应淮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听见他的话，程方秋心尖被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捧着脸道：“所以我才想在单位里有一席之地，等未来开放后，才能有资格代表我们国家去国际上拿奖。”

八十年代初到千禧年之间，国家在国际摄影领域几乎一片空白。

她想把这片空白给补上。

“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加油。”周应淮握紧她的手，十指紧扣给她鼓励。

程方秋眼眸弯弯地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周应淮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话锋一转道：“我有多么洁身自好，你现在比谁都清楚了吧？”

在她口中，他虽然被迫娶了“程方秋”，但一辈子都是老处男，专心致志搞事业，从未沾花惹草过。

“哼。”

听见他这话，程方秋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当即轻哼一声，见到他得意的模样，更是没忍住反驳道：“啧啧，你怎么这么会为自己脸上贴金啊，那如果没有遇到“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