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秋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不禁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她当时只想快速哄好生气了的酒鬼,让他赶紧睡觉,所以就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着履行诺言。
而且这几天他提都没提过,她还以为他喝多了,忘记了,没想到是在这儿等着她!
程方秋想装死,把这事蒙混过关,但是周应淮一直隐忍着就为了今天,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秋秋,要讲诚信。”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红唇,但想到他提起的要求,便猛地松开了牙齿,气呼呼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我知道要讲诚信,可是你也不能提一个这么过分的要求吧?”
说着说着,她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往下又瞥了一眼。
根本不可能完全吃进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
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嘶哑低沉,他抱着她变换位置,改为靠在床头,两条长腿分开,将她抱在中间。
俊朗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之中,神情变得晦涩不明,修长的手指懒洋洋拂过她光滑白嫩的颊边,然后轻轻落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上面,指腹刚探进去,就被她给咬住了。
周应淮勾唇:“像这样,吃一点点也可以。”
带着痞气的浑话传进耳中,听出里面的意有所指,程方秋立马将他的手指吐出来,小脸涨得通红,蔓延至锁骨颈后,娇艳得如同春日桃花。
余光扫过他因为隐忍而青筋凸起的脖颈,心脏跳了跳。
想起他每次不遗余力讨她欢心,伺候她的模样,纠结犹豫再三,程方秋终究是软了心肠,缓缓往下挪动,跪坐着,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红唇微张。
“我洗了好几遍。”
周应淮喉结滚动两番,有些委屈地为自己正名,更为它正名。
见嫌弃的小心思被戳穿,程方秋动作一顿,终于不再磨磨蹭蹭,口腔中瞬间被一股淡淡的香皂香味充斥,带着一点点咸味。
头顶上方,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伸出手t帮她抓着到处飘扬的长发,指骨因为她的动作忍不住用力,却生怕扯到她的头皮,很快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