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轻颤着去碰他的皮带,冰凉的触感令她有些打退堂鼓,但是在他一声声鼓励似的低语中渐渐妥协。

“嗯,就是这样。”

“秋秋,还有衣服。”

周应淮那件做工精良昂贵的白衬衫就这么被铺在矮桌上,紧接着他伸出手将她按了上去,她的裙子早已乱成一团,什么也兜不住。

就算没有外力的托举,棉花糖依旧没有化软,保持着原有的挺立形状,正好方便他重新品尝。

只是这次来尝味道的不是手指,而是……

程方秋没脸去看,双手不知所措地撑在桌面上,抓住衬衫布料的指尖发麻,肩膀忍不住缩了缩,说不清的羞赧将浑身包裹着,白皙的皮肤渐渐泛出粉红。

“秋秋。”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喊声,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如同细密延伸的蜘蛛网,将她密不透风地缠绕住。

荒唐,太荒唐了。

但终究是头一次尝试,他没掌握好力道和角度,她不禁感到有些疼,没忍住上手拦了拦。

谁知道他却不肯放过她,愣是抓住她的t手,让她托举着。

程方秋红着脸,没好气地扭头瞪了他一眼,这一动作,唇瓣不小心擦过他滚烫的肌肤,两人都是一愣,她连忙再次扭过头去,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又羞又气。

“周应淮,你故意的!”

她尾音都在发颤,周应淮望过去,视线落在她变得绯红一片的脖颈和耳尖,喉结滚了又滚,一直放轻的动作这会儿不禁狠厉了些。

程方秋刚要继续骂人,下巴就被擒住,强势的吻落下来,让她被迫将所有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埋在她脖颈间,平复着杂乱的呼吸,最后他讨好似的在她耳边啄吻,哑声道:“去洗澡,回来伺候你。”

程方秋听得耳热,羞恼散了大部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期待。

“嗯。”她没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瞥了一眼胸口和附近的狼藉,哼声道:“你自己干的,快收拾。”

周应淮轻笑两声,眼里带着藏不住的餍足,单手将她从矮桌上抱下来,用没弄脏的白衬衫内里轻柔地帮她擦去胸前沾染上的粘腻。

除此之外,上面还遍布发狠摩擦过后的艳红,他眼神灼热了一瞬,强装淡定地一点一点将其擦干净。

然后把内衣和裙子给她一一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