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出长子继承,而她和家主的孩子则交给了妾室抚养。
事情过去许多年,家族在新家主的操持下,一派繁荣,却不想有一日忽然被查出,当年夫人并非自愿服毒,而是被逼自尽的,不仅如此,新家主的长子也因想查明此事遭到了迫害。
“一时间这世家就闹得人心惶惶,都在猜想究竟是谁在当年逼迫夫人自尽。”年锦语绘声绘色的给顾明渊讲着,“相公你猜后来怎么样?”
顾明渊翻动手中的西谷地图,“如何?”
年锦语拍了下手,“你怎么都不会想到的,竟然是那新家主,在当年逼迫的夫人服毒自尽,为的就是能顺利坐上家主之位,不让夫人去扶持自己的儿子!”
年锦语瞪大着眼睛看着顾明渊,示意他给点反应。
顾明渊好心的给她到了茶,“这样啊。”
“是呀,他毒死了夫人,对外宣称是追随了老家主而去,又怕自己的孩子调查这件事,找理由把长子也害了。”
年锦语说着说着便有些来气,“相公,你说这话本子里的新家主怎么能这么坏呢,夫人待他可好了,虽说不是自己亲生,却从未薄待。为了家主之位,他竟然杀了那么多人。”
“可见这家主之位,的确很诱人。”顾明渊中肯评价,见她发愣,把茶水往她面前挪了挪,“说了这么久,渴了?”
“可,再诱人的家主之位,也不能这样害人啊。”年锦语喃喃着,“话本子中还说,那家中还有个儿子也是受了这牵连,年纪轻轻的就没了。”
“最后怎么样了?”
顾明渊一问,年锦语便又来了精神,“最后啊,一个老仆人站出来指证,说当年家主之位本就是要留给嫡子的,是新家主为了家主之位杀害了所有知情之人。见事情败露,那新家主被气的,一命呜呼了!死了后他的几个儿子忙着争家产,丧事都没有好好办。”
顾明渊喊了一声严进,“夜里加派人手,若府外有什么动静,不许任何人进来。”
年锦语不明所以,顾明渊却只是让她继续说白天城中的传言。
一个时辰后,静悄悄的夜里,一道身影在城中街巷穿过,进入了民宅内。
灯起又灯灭,街上打更的师傅只是打个哈欠的功夫,屋顶上瓦片轻动,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片刻后,几家民宅内发出尖叫声,很快就惊动了官府。
死人了。
死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最火爆茶楼内的说书先生,因为家中被翻得一团乱的关系,还丢失银钱,官府便断定是入室盗窃。
本来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入室盗窃是偶发性,只不过挑上了个说书先生,说不定是白天见他受了很多打赏起了歹意。
却又一个更夫说夜里看到有黑衣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