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我和秦姐姐遇上散酒气的傅昭仪了。”
原来和傅昭仪有关。
“傅昭仪怎么会去那边的?”
“阿语不知道,相公不要再问了。”
呵,还知道拒绝套话。
顾明渊看着她,故意道,“适才结束时,小公爷与我说,他宴会时去方便,也看到傅昭仪了。”
年锦语浑身一紧,瞪大着眼看着他,捂住了嘴,“小公爷也看到了?!”
“嗯。”
“那阿语就更不能说了。”
“……”顾明渊神情一滞,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随后,她就看到自己的小娘子认真的嘱咐他,“相公你可什么都别问,小公爷那儿也不可以去问。”
原本只是开玩笑逗逗她的顾明渊,这下是真的好奇了,到底遇到傅昭仪什么事儿啊?
可年锦语嘴巴牢的很,她不想说的是,就是做梦都骗不出来。
回到侯府已是深夜,洗漱过后几乎是沾枕睡的,第二天他们没再去围猎场。
下午时,陈林恩和秀央来到了侯府。
秀央重新送了药过来,顾明渊就将陈林恩留下,想单独询问他一些事。
屋外,阿慈正在给年锦语讲她找驴的事。
“那头老驴是我小的时候,我师傅为了让我少走点路,特意买的,骑了好多年呢,当时要不是为了给我师傅凑钱买琴,我才舍不得卖,现在回来了我就想找到它,可找了好久都没见踪影,我心想肯定是被吃了,没想到她帮我找到了。”
“你娘帮你找到的?”
阿慈点点头,作了个手势,“我家不是有老驴吃饭的石槽,那个雪貂就在石槽里闻了闻,几个时辰后就找到了,正在给人拉磨呢。”
“我花了好些银子赎回来,它还冲我吐口水,我想定是气我呢,买了它。”
“我现在就想着,好好养着它,给它养老,它腿脚不好,不能给人家拉磨。”阿慈捧着腮帮子望着年锦语,“少夫人,怎么办呢,我不想跟她去南疆。”
年锦语也有些发愁,“我也不想你去那么远的地方,要不你和你娘说一说。”
“我说了,她说一定要回去,因为师傅把我带走,外祖父他们受了很多罪,可我不想离开这儿。”
“你师傅呢?!”
“他一点用都没有,她说什么他就只会是是是,你说这种脾气,当初是怎么想着把我从山里带出来的。”阿慈用脚磨蹭着地面,气不打一处来。
年锦语低声问他,“陈大夫,他不喜欢如罄坊的琴师了?”
“不知道,少夫人,改天我带你去如罄坊看看那琴师怎么样?我师傅买琴那钱他还没给我呢,我怀疑他又都给那琴师了。”
年锦语点点头答应了她,“好,那改日我们去看看。”
两个人勾了勾手,完全没发现身后的秀央,她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