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应当去六皇子府说才是。”顾明渊没有接他的话茬。
赵邑朝后仰去,打量四周,轻叹,“月下美景,好不惬意,说起来,顾少夫人倒也没有错嫁,腿也是保住了的。”
此言一出,年锦语的眉头便皱起来了,哪有人整天想着要弄瘸别人的腿,才好让人家成双成对的。
知道自己在这儿不讨喜,赵邑又呆了片刻后,起身告辞,离开前还说了一句,“我等你站起来。”
走出别庄没多久,就有马车来接他,一路回了城,无遮无拦的,也不怕人跟着,直接就去了二皇子府。
书房内灯火通明,二皇子赵恒听着赵邑说起别庄的事,眼底翻涌着兴致,“这么说他的腿是真治好了。”
“到处都是药味,还有专门的一间屋子用来煎药,请了两个大夫,一男一女,其中男的原是夫子庙附近卖狗皮膏药的,女子不是燕京城人氏,看样子,应该已经治了快有一个月,我看着是像。”
“他倒是耐得住性子,之前是人都以为没得治了,颓废至那般,忽然就有了办法。”
“二哥的意思是,有人相助?”赵邑坐了下来,喝了口茶,不免皱眉,还不如刚刚别院里的味儿清透。
“在你之前,不还有齐和豫出城过两回。”
“二哥是说宣王?这怎么可能,皇叔比我还混不吝,上回为了买那幅画,跑去和父皇借银子的事儿他都干得出来。”赵邑可是看着这小皇叔从少年时期混到了如今娶妻生子,越发的没个样子。
三天两头的往外跑,父皇交给他的事也是草草完成,让他做什么能拖上好久,但只要是哪里有宝,他走的比马都快,一去三两个月不见人影,若非生在皇家,早败光家底了。
“你怎知皇叔没心思。”赵恒望着挂在墙上的江山图,“你又知道父皇为何迟迟不肯立太子?”
赵邑那玩世不恭的眼神渐渐凝重,他转了转杯子,“二哥,北疆之事,你还是别掺和了,父皇虽倚重你,但要是你和老六挣这一处,只怕是他会不高兴。”
儿子能干是好,儿子太能干,父皇就会觉得功高盖主,大哥的例子摆在那儿,三哥还为此郁郁而终,朝中但凡劝过父皇立太子的大臣,都有这样那样的缘由病上一阵子,降上几级。
“顾明渊有的治,我还与他争什么,但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一仗败的不应该。”赵恒对顾明渊的打法还是有了解的,一年前那接连三推,最后一推至关重要,他是冲着取乘意项上人头去的,以他的性格,就算是最后没成功,也不至于让自己狼狈成这样。
其中一定出了变故,而且这变故,定与老六有关,否则顾明渊回到燕京后,不会对老六是那个态度。
但他查了一年,始终是没有收获。
“二哥你看赵睿那小子,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我一提他出城的事他就跳脚,我怀疑他当时真的离京过。”赵邑虽然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