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难得的急切,“相公,那我们赶快把阿慈放出来。”
开锁声响起。
昏沉沉的屋内,阿慈坐在角落里,见年锦语进来,连忙起身,“少夫人,我没有要害将军。”
“我知道,是我们错怪你了。”年锦语拉她坐下,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啊阿慈,我得向你道歉。”
阿慈看向她身后进来的顾明渊,摇了摇头,“那阿慈还可以继续留在府里养花吗?我还欠了夫人好多银子。”
“不用还了,你帮了我很大的忙,这个比二百两银子还值钱。”
年锦语摸了摸阿慈的手,很快就摸到了她的伤口,五个手指上都有刺口,新的旧的,看的叫人心疼,“你怎么能用自己的血养花,这该多疼啊。”
阿慈缩了缩手,冲年锦语笑了笑,“也不是很疼的。”她当时想着如何报答夫人,见将军身子弱,就想着用自己的血养花,送给他们为将军养护心脉。
“阿慈姑娘。”顾明渊看向她,“你知道自己的血有药性,所以才用它来养花送到书房内,我说的可对。”
庞大夫的话加上她之前的行为,这就说得通了,为何她在侍弄花草上有天赋,为何她养的长寿花不肯让别人经手,只她自己照料,为何又送去青朴院,嘱咐云梳要放在书房内,在之前那盆打破后,她还又送上来一盆。
她一定清楚自己的血养出来的长寿花,对他的身子有益。
“我。”阿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年锦语,低下头去,双手拧着自己衣角,“我不能说。”
“我派人去了夫子庙,你师傅不在家。”若说那苗医行为很特别,眼前的小姑娘和她那师傅,行为也很另类。
阿慈撇了撇嘴,“他经常不见人的。”
语气里满是嫌弃,可还为师傅欠下一大笔举债,她的目的就连顾明渊也猜不透。
“阿慈,你是不是怕你师傅责骂呀?”年锦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阿慈都快把衣角揪坏了,长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的,师傅说了,不可以让人知晓,会有性命之忧的。”
其实阿慈自己也记不太清,自己的血为什么可以入药,只是小的时候师傅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保守住这个秘密,不能受伤,更不能告诉别人。
如果非要细究起来,每一年师傅都会为她煮一次药服用,不喝的话她就会生病。
“你师傅可是大夫?”
阿慈摇摇头,“他不是啊,师傅从没有给别人看病过,倒是买过狗皮膏药,但没人信他。”
“……”消息没错,那陈林恩,在街坊邻里中的风评,和他这徒儿嘴里的一样,不靠谱。
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人,也得找到了才清楚。
将阿慈安顿好,顾明渊又派了几个人出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