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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因为我没给你打电话而生气,但我不懂你为什么会因为这个生气。”

“其实,我是想时时刻刻都跟你在一起的,但是他们都说再好的朋友也要有隐私空间,我每天晚上和你住在一起,白天上班也在一起,我担心你会烦。”

司寒敏锐的找到关键词:“他们?哪个他们?”

温安宁啊了一下,不太明白话题的跳跃,他眼神茫然的看着司寒,头顶竖起一根呆毛,半天没说话。

车子继续平稳的行驶,司寒依旧冷脸,气氛就这么僵持下来,温安宁半抱着司寒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出众的下颌线。

一直到下车温安宁还在想司寒为什么会生气,以及车内的气氛怎么会僵持呢。

“哎,”温安宁重重的叹了口气。

司寒已经进屋了,管家端着一盆花正准备进去,冷不丁听到这声叹气,顺口问道:

“温先生您怎么了?”

温安宁:“没什么,就是感觉做人好难。”

管家脚步一踉跄,差点把花摔了。

走之前,管家特别郑重的劝了一句:“温先生,不要搞凡学。”

凡学?那是什么?温安宁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一个新词。

刘婶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两菜一汤主食是刚出锅的小花卷,温安宁进屋的时候,司寒已经在桌边做好了,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格子马甲,这会儿马甲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是衬衫领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禁欲和慵懒相结合,一股独特的成熟男性的魅力四散开来,温安宁站在餐厅门口盯着司寒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才迈腿进去。

“司寒,你这一身特别帅,”温安宁双眼亮晶晶的夸赞,“我刚刚看着你,想起了那天在台球厅的事。”

“你这一身,也让人很想扒开。”

说完温安宁双手坐在桌子上,挺直脊背等回应,结果司寒只是撩了撩眼皮。

“哦。”

说完,司寒拿起一个小花卷,掰开放嘴里,他吃东西的时候速度很快,但是举止斯文,极具观赏性。

花卷蓬松绵软,入口微咸还有葱花的香味,再配着熬了一下午的佛跳墙,几口下肚后,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司寒吃完小半个花卷后,温安宁才动筷子,只是一向热衷美食的他,今晚上却没什么胃口。

温安宁叼着花卷,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眼神不停地往司寒的身上喵,到了这会儿温安宁才发现,如果司寒不搭理他,他会很难受,心里更像是有猫爪挠一样,特别痒。

这感觉也很奇妙,反正他自从跟司寒在一起后,每天都能体验到新的情绪变化,温安宁已经分辨不清这些情绪了。

人类有七情六欲,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难过或是开心、或是忧虑,而他对司寒大概就是专家说的那种:因为关系很好,所以愈发在乎对方,也正因为这样,在发现对方生气不理人时,会很难过。

这是温安宁来了以后,两个人吃的最沉默的一顿饭,没有日常趣事分享,也没有互相夹菜,有的只是沉默。

司寒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他放下筷子后,没有上楼而是从一楼开始,慢悠悠的溜达散步。

庄园主楼面积很大,从一楼溜达到地下一层,再慢慢往上溜达到三层,每层又有很多房间,这么一圈下来不亚于走个两三公里。

见他走了,温安宁连忙放下筷子跟了上去,但他手上还拿着未啃完的半个花卷,今晚的花卷味道实在是太香了,所以哪怕温安宁没有胃口吃菜,但花卷吃了两个半了,现在手里还握着半个。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司寒的身后,右手拿着花卷,左手拽着司寒的马甲一角,像是个乖宝宝。

司寒停下来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