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直没有着落地悬着。
江如璋到底叫他来干什么?从他坐下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越是无事发生越觉得无所适从。
他有点儿后悔了,或许当时应该好好和江如璋聊聊,求求情,让他少赔一点也不是……不行?
还真是不行。
楚乐丧气地叹了一声,三百六十八块钱的余额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就算被生活无情磋磨也万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说起来这边的拍摄到周末也结束了,如果不能找到下一份活无缝进组的话,好像只能回去便利店继续打小时工了。
这样的话还得多出吃饭的一份开支。
想着想着,思绪逐渐飘远。
昏暗的灯光像是给少年加了一层柔和的滤镜,整个人白得发光。
他满面愁容,长密的睫毛低垂着,亮黑的眼眸被阴影覆盖,只余下饱满红润的双唇被无意识地咬出一小排湿湿的牙印。
瘦削的小身板衬得人孱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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