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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纽约和哥谭比起来，总感觉要温暖和干爽不少，即使是夜间穿过街道的风也是如此。

但哥谭，它永远是我的灵魂故乡。

那种阴暗而抽象、不知道哪天就死了的舒适感真是令人着迷。

158.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街边公园的长椅上打了个哈欠，彼得已经被我劝回了家。

对于一个高中生跟着我半夜在街上游荡这件事，我还是心存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嗯？

我真的愧疚吗？

或许不。

实际上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cos人类，对事做出反应后往往又不由自主地感到疑惑。

还没等我继续多愁善感下去，兜里的手机毫无预兆地震动了两下。

我掏出来，是一串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只有短短两个字：

“过来。”

我下意识眯了眯眼睛，熟悉又令人讨厌的语气。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敲字过去：我猜你可以更礼貌一些。

几分钟后。

“亲爱的莱娜达小姐，我们诚挚地邀请您来莱克斯公司做客，让我们有机会向您展示我们的企业实力和发展方向。我们期待您的光临，共同探讨合作机会和发展前景。莱克斯.卢瑟。”

让秘书莫西发短信就是你自以为很礼貌的方式吗？

我努力遏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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