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韦柯言并没有邀请她。
韦柯言说话潇洒利索,“我走了,陪同学玩一玩,晚上回来。”
他看着潇洒,其实心里空荡,像一棵树被挖去树心。哪里有什么同学,都是他编的借口。哪里有什么篮球赛看工地,全部是他的谎言。他实际是去外面闲逛一整天。
他必须要离开家。因为他在家,她会不自在。
明明那么舒适地躺在沙发上,看见他回家,她马上坐得端端正正。明明可以专心致志看书学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碍于他回家,不得不天天打扫卫生。明明也是属于她的家,他却让她迫于社交压力,过得那么拘谨拘束。
这不应该。
韦柯言去玄关换鞋,跨出门,没有回头。
把本属于她的自由世界还给她,这似乎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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