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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隐月刚想放他走,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哦,对了,你若下午弄完了我说的这些,便去看看你师姐吧。她醒了吗?”

温寒摇摇头:“想必是没有。若是醒了,陆师弟应当来山宫向师兄禀报了。”

钟隐月叹气:“她修为不深,又只是个寻常的木灵根……偏生还是个木灵根,最遭雷灵根相克了。这下被与雷灵根有关的天雷打了个正着,怕是得睡个四五日。你若得空,就去看看,照顾一二吧。”

白忍冬脸上愧疚难掩,向钟隐月伏下身:“弟子定当去照顾师姐。”

“也不用太愧疚,你也并非故意的。”钟隐月说,“行了,没事了,你们回去吃饭去吧。”

温寒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

钟隐月立刻捕捉到了他的犹豫:“做什么?”

“师、师尊。”温寒腼腆地红了脸,讪讪指了指罗汉床上的兔子,“我能摸摸吗?”

钟隐月:“……摸吧。”

“谢谢师尊!”

温寒伸出两手,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几步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兔子的脑袋。

一摸到兔子,他立刻露出一种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似的表情。

兔子也乖乖让他摸着。

兔子闭着双眼,被摸到就动动耳朵,一点儿不挣扎。

“真的好乖啊……”

温寒感叹完,又转头道,“师弟,你也来摸摸,真是可爱。”

兔子立刻立起两只长耳朵。

钟隐月注意到它突然的警惕,心中疑惑。

他注意到了,可他旁的两个弟子却完全未注意到。

白忍冬也早就想摸摸这只毛茸茸的兔子了,点点头,上前来伸出手——

刚碰到兔子的脑门,这病怏怏的兔子突然猛地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仰脑袋就张嘴咬住了白忍冬伸过来的食指。

白忍冬脸色一扭。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划破玉鸾山的安宁。

温寒惊了:“忍冬!!”

钟隐月也吓了一跳,赶紧低身把白忍冬的手往外拔。

白忍冬早就下意识地缩手了,可这兔子咬得紧,他竟然根本甩不开!

“师尊!”白忍冬张嘴就嚎起来,“师尊!师尊!!”

钟隐月立刻按住兔子的腮帮子,强迫兔子把嘴张开,才终于把白忍冬救了出来。

白忍冬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又赶紧爬起来,握着自己刚被咬过的食指一看,已经出了一圈血。

温寒跟过来一看,大惊失色:“出血了!”

他赶紧爬起来,帮白忍冬去找药。

白忍冬欲哭无泪:“为什么啊!?”

钟隐月还摁着兔子的下巴。

他茫然地眨眨眼,也相当不理解现状。

为什么咬他啊?

温寒从柜子里拿出灵药和白纱布来,惊慌失措地跑回来,跪下去帮白忍冬处理伤口。

钟隐月放下兔子。

他低下身,瞧了瞧兔子。兔子别开脸,又闭上眼,趴在他的毛裘里,一脸不屑地耷拉下了耳朵去,仿佛刚刚发生的事与它无关。

白忍冬委屈极了:“师兄,这兔子怎么对你乖巧,对我就这般凶狠?”

“师兄怎么知道……师兄又不是这只兔子。”温寒用白布吸去他伤口上流出的血,涂抹着灵药说,“这兔子不喜欢你吧?没办法,你以后别惹它就是。”

白忍冬更委屈了:“我做什么事让它讨厌我了啊?”

“师兄也不知啊。”温寒拧起眉,同样疑惑,“说不准是眼缘不合?不是经常有这类事的吗,第一眼看过去便不喜欢那人。”

钟隐月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