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野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把手里那几大袋东西都塞给解亦钦,没什么谢意地说了句谢谢。
解亦钦还处在震惊之中,他不相信江随野能一眼看透他的内心。
毕竟这帅哥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会揣摩人心的类型。
“喂。”江随野接听了电话,“我在街对面。”
“你怎么跑了呀!”解亦钦听到手机那边的人很不满地抱怨,“江随野,你是不是被狐狸精勾走了你背着我出轨……”
“你说三分钟,但已经消失了三十分钟。”江随野无情地打断他,“再慢点,我和狐狸精都走到民政局门口了。”
江随野直接挂断电话,却没打算从解亦钦手里拿过东西。解亦钦本着后辈得照顾前辈的想法,很听话地没有出声提醒。
但他还记得江随野接电话前两人的话题。
于是忍不住向唯一靠谱的前辈请教:“江学长,你真的会读心吗,我有时候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会担心我的决定影响到他,并且我不知道这样的影响是好是坏。”
江随野没回答他的问题,颇为头疼地自言自语道:“谈恋爱是给自己找罪受。”
“……”解亦钦总感觉这话不是在和自己说,但总归有股哲学气息。
“人是独立的个体,我不可能知道一个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你也一样。”江随野随意地说,“他一哭你就知道怎么哄了,他一笑你就知道该给人买什么了,他和谁聚会、和谁关系好、和谁有矛盾,你都想掌握得一清二楚。如果你想成为这样的人,我的建议是报个PUA男培训班。”
江随野只是随口一说,开玩笑的成分很大。但解亦钦明显听进去了他的「恋爱宝典」,仔细分析一番,发现确实有道理啊。
“江学长,哪里有你的讲座可以听吗?”解亦钦认真问。
江随野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很无奈地笑了声,从解亦钦手里拿回自己那一大堆有用的没用的,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的重物。
“一段感情必定会影响到双方,与你担不担心没关系,所以担心也没有用。”江随野最后说,“但是呢,任何事都不要强求完美。”
绿灯通行,街对面走来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江随野的眼睛落在对方身上,很快地调转脚步走了,连招呼都没打,因为解亦钦似乎又在发呆。
“你在干什么?”乔献的目光在解亦钦身上停留了一瞬。
“开导被感情困扰的部门新干事。”江随野说。
“江部长,你这么好吗?”乔献有点崇拜地看着他。
“更好地压榨干事剩余价值。”江随野补充。
?
解亦钦在超市买了些草莓,走到门口掏出钥匙来开门。上星期走的时候云情给了他一把家里钥匙,解亦钦来时就不用再敲门等待。
他打开门,没有看到云情。云情大概是在里面写作业没听到声音,解亦钦放下草莓,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
云情果然趴在桌子上写解亦钦上周留给他的试卷,这次写得很认真,没有分心,所以也没听到客厅里的声音。
解亦钦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才发现云情身上穿着他的衣服。上周他把衬衣放云情这里洗了,是穿着云情的校服衬衫走的,好在云情的衣服都是最大码,解亦钦穿也还不算小。
上次打电话,云情似乎还在用解亦钦的衣服自慰,虽然没说,但解亦钦几乎能肯定。
没什么刺激他自己射不出的,而云情家里又没有玩具,唯一能让他高潮的就是解亦钦留在这里的衣服。
他的欲望原本不高,最近对性欲的需求倒变得不太正常,也越来越偏向解亦钦。
云情在别人面前不是这样的。但面对解亦钦却控制不住想要靠近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