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后山,只自那次后,身子虽康健,却染上后山魔气,好在有仙医所救……”
叹口气,自顾自沉浸在回忆里。
“……什么?”
傅窈拧眉,四岁前许多事都记不清,只记时常缠绵病榻,眼前老者魔气又怎么一回事,从未听父亲母亲过自己曾与魔气有关。
“主不记?”
老汉呵呵笑,像起什么趣事般娓娓来,“听闻那仙医与老家主同门,为请仙医来,老家主携夫人亲自登门将人请过来,将主和腹中胎儿定下娃娃亲,若那腹中胎女娃就嫁到季府,若男娃就和主结拜为弟。”
傅窈然,提到父亲同门,只记傅窈爹与父亲同门,并未听过老汉口中仙医之名。
次归家,要好好问问吴叔关于此事。
“吃饭哩,歇一歇罢。”
春儿声音从远处传来,挎两只竹篮,又提一个,后将提那只递给傅窈,言笑晏晏:“有劳姑娘与一同送饭食。”
女接过竹篮,向田垄玄衣身影方向望。
玄衣人似有所感,放下镰刀直起身,直勾勾向,想到田脏污泥泞,又自觉到田埂,身边。
傅窈偏偏越过,向另一靠向田埂人。
坏心思想,以为自己给送饭,才不呢。
“辛苦阿窈。”
楚云渺接过饭食,又招呼另一头冬生过来,那个十五六岁小子,和春儿一样,眼睛很亮。
冬生拿竹篮里剩下一碗饭,傅窈望过,就不好意思红脸。
年心思半点都藏不住,从没见过样又白又纤柔女孩子,便痴痴憨笑。
一篮竹筐里只有两份饭食,楚云渺一份,冬生一份,原本满心欢喜守在田垄边人险些气炸肺。
就在站在那,老汉家孙子盯傅窈傻笑,又傅窈伸手碰楚云渺面颊,后者笑狗苟蝇营、恶心至极。
“脸上怎么都血线。”碰碰楚云渺脸,指腹上淡淡血迹。
后者无谓抹把脸,“稻子割。阿窈没用饭吧,快回用饭吧,们吃好会放回。”
傅窈点头应好,转身离时,只觉如芒在背。
田埂处,玄衣年不悦抿唇,唇线刀裁一般。
暴雨来临前半个时辰,稻谷终于尽数抢收完。
傅窈趴在床上,听雨打窗棂。
床头有两个枕头,一个,另一只春儿,农户家没么多房舍,便只好几人挤在一张床。
原先定楚云渺和傅窈住一间屋子里,只不知为何,楚师姐推诿,于便同春儿睡在一处。
傅窈猜想,定在多子村那晚楚师姐发现自己睡觉不老实,才不敢跟自己睡一张床。
春儿在后厨收拾残局,应要一会儿才能回屋。
傅窈蹬鞋子彻底将自己卷进被衾里,又一个翻身滚到里侧,静等春儿回来,喜欢那个小丫头,眼睛总亮晶晶。
片刻后,傅窈觉有些头疼,灵台深处疼,正想合眼养神,屋外传来叩门声。
应当春儿回来。
傅窈下开门,门轴转动刹那,潮气混皂角香扑面而来,尚未清廊下阴影,腰肢已被手臂箍住,后背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被裹进年坚硬怀抱里。
好像刚沐浴过,潮湿额发蹭过耳垂,清亮眸子直直注视。
不对,注视唇瓣。
“来做什么,女子住处。”
傅窈被盯不自在,冷脸就要推人出。
“来讨债。”
声音低哑,神情认真那张粉色唇瓣,未等怀中人反应就如愿以偿含住它,那肖想数日滋味。
吻凶,含住唇瓣啮咬一会,就撬开唇缝向深处攻城略。
不给自己送吃食,那便要吃别东西。
护楚云渺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