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处?伺候好爷才要紧事。”
“本该……”傅窈摇头,艰难出声。
傅窈握住发颤手,另一只手在空中绘出符箓。
半空中绽开金莲,竟与虚影中并蒂莲残破绣样分毫不差。
“绣绷。”厉鬼腐烂喉管突然发出女清音。
傅窈趁机揽住傅窈急退,却发现阿绾并未追击,只痴痴望虚空中金线。
在虚空中勾出最后一笔金纹,符咒化作万千金丝缠上傅窈指尖,凝成一幅并蒂莲绣样虚影。
后者将其捧到阿绾跟前,“本该最好绣娘,阿绾。”
阿绾愣住,鬼气渐渐散,露出半透明身躯,傅窈手中金线竟自发钻进透明身躯内。
傅窈眸中幽蓝浮动,见万千丝线尽头囚株冰晶般草。那草叶颤巍巍舒展筋脉,须臾间绽出花苞,转瞬便盛放如星。
九叶托三花,正老口中那生于忧妄破除之时忘忧草。
亦阿绾昔年绣绷上描摹图样。
阿绾忽而浅笑,腐烂皮囊寸寸剥落,化作襦裙女。
手心捧团幽兰草叶:“拿吧,原来绣样名字,唤作忘忧草。”
“多谢,记。”
记世间,曾有一个擅绣技阿绾。
最后望眼半空修复完整并蒂莲绣卷,身形愈渐透明,直至化作一抹幽蓝流光。
流光掠过空荡宅院,拂过断魂桥青石,最终如一片叶子,坠入忘川。
另外两只鬼本就为阿绾所奴役驱使,阿绾执念却,瞎子鬼和鬼新娘也变作半透明雾,乘轻风往忘川飘荡而。
忘忧草拿到手,傅窈却满心怅然。
直到傅窈将打横抱起,:“不见,阿窈要为指路。”
冥妆峡内,年揽怀中人疾行。
“左转三寸,七步后有断崖。”
话音未落,年靴底擦碎石边缘急转,手臂却稳稳托人。
“瞎子鬼都没,怎么不见呀。”
傅窈摸眼睛,明明都可以话。
“许要出冥妆峡才能复明。”眼皮被磨挲发痒,伸手拨开傅窈手,反问:“阿窈就厌弃,嫌累赘?”
“什么话。”什么嫌累赘。
,眼前浮现那熟悉青石板桥,忙急呼:“前面断魂桥,活人不能落到桥上,否则会掉进忘川里!”
“抓紧。”
傅窈突然纵身跃起,劲风掠过傅窈耳尖,惊慌忙环住人脖颈。
出冥妆峡,一片灼灼桃林。
傅窈拍拍女单薄脊背,轻笑:“都出来,搂么紧?”
径直将人放到桃树下,单膝点抵膝头,接,眼尾低垂,细细在女脸颊逡巡。
双目复明。
此刻对傅窈来才真正意义上重逢,先前都见不到样子,不算数。
想好好一傅窈。
可只一眼,心里就泛起别样情绪。
不过一时不在人身旁,怎么就样狼狈。
细嫩脖颈上布满青紫掐痕,脸颊沾尘灰,下颌也不知何时蹭破块皮肉,傅窈心头一阵发紧。
“别。”傅窈胡乱抹把脸,“知现在脏死,不许再盯,也不准耻笑。”
“哪里脏。”
傅窈不认同蹙眉,细细替锴脸颊尘灰,想触脖颈处皮肉,又恐弄痛。
傅窈别开脸,后忍不住朝摊开掌根,那处破皮,追季玄策时绊出伤。
“那时在古墓里撞到一个和很像人,以为,就追好久。”
当日错认人无措终于以出口,语调委屈,仰头:“要不们两个有几分像,怎么会错认,又怎么会跌倒。”
“癔症犯,叫寻医师。”
“怪不好,来迟。”
傅窈被傅窈语调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