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住持空，们要好好问问那妖僧之事。

*

寺内有一参天古树，古树下安置一方石桌，此刻连同楚云渺在内几人齐齐围石桌，听住持往日之事。

“女施主问净真？”住持面色疑虑，“净真过世已久，女施主可生前相识之人？”

“那便不错。实不相瞒，昨夜梦到净真小师傅，可似乎将错认成相识之人，心下好奇便想问问主持。”

傅窈：“不知住持可认一个名为芝芝女童？”

住持身子一顿，叹息：“净妙啊。”

净妙？

众人不解。

住持心下已然，“芝芝净妙俗名，今日净妙忌日，前几年每逢忌日，总有弟子到已亡净真生魂在寺里游荡，女施主昨夜之梦怕就净真魂魄作祟。”

“佛门清净之，怎会有祟物出现？”傅窈抓住重点，“又如何会出现女童？”

住持双手合十，“此事来话长。”

老僧将当年收留女童过往一一明。

净妙个名讳，为起个法号，只为掩人耳目，好让其暂时有个容身之处罢。

寺里弟子都心照不宣唤净妙个名字，也只有净真，从来只叫芝芝。

净真小和尚身份则皇族之后，出家为僧缘由就连住持也不便揣摩，那孩子和芝芝同一年入寺，初时一身戾气，谁也奈何不，样浑身刺人，偏偏听进一个稚童话。

“日久天长，二人感情甚笃犹如同胞妹。”

住持目光远眺，思绪仍飘荡在过。

“后来呢？”

两人好好，因为什么双双亡故？

住持顿顿，异族入侵，皇帝遣赵将军平定战事，战事初平，襄阳城起一场疫病。净真就在下山义诊时染上疫病，只不过轻症，用月余药就好转，没成想却过给芝芝，而那时候襄阳已一药难求。净真痊愈，女童却没捱过来。

数日后，蛰伏在城内异族残余兵马登百花山，破渡厄寺，不知同贼寇些什么，以一人性命换渡厄寺其余人无虞。

寺内众人先后安葬们二人，奇怪，时常弟子声称见过和净真师相似人影，住持携众人为其做好几场法事，也就没再有人目睹过此类异样，如今傅窈又撞见净真魂魄，倒有些许古怪。

“芝芝忌日哪一天？”傅窈问。

“就今日。”

今日善行做许多糕点，一大早就给芝芝送。

*

净真为何偏偏要在芝芝忌日现身？来寻自己目又什么。

傅窈毫无头绪靠在床头，一旁那本《天书奇谈》倏发出“哗啦呼啦”翻页声，泛黄纸页上赫然显出新字眼：

“妖僧掳瑶女，血肉铸新躯。”

愣住，此前曾猜测天书中瑶女暗指自己，再加上书里前几回情节都和们四人轨迹暗合，那么句话含义便呼之欲出！净真定会来寻，但后一句却不大懂。忙将天书塞入怀中，急匆匆便要告知另外三人此事。

……

大白天，人都哪儿。

苦寻三人无果傅窈如想。

“位师父，可有到另外三个同伴？”傅窈朝一路过禅房僧人问。

僧人置若罔闻。

奇怪。

没死心，又问一僧，“小师父，可有到三个同伴？”

那僧人像没听到，步履匆匆，口中振振有词：“可怎么办，买不到药……”

女几步上前拦住，僧人方惊醒，愣愣：“顺条路左拐，直到尽头那间屋子。”

傅窈往僧人指方向，路过方才议事古树石桌，石桌上不知何时摆尊香炉，青烟袅袅。

“老人家腿脚可好些。”同与楚云渺一同入寺老翁打个照片，老翁笑呵呵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