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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不见人出来,明越走过去敲了敲门。
“嗯?”梁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在……做什么?”
里面的人似轻笑了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尤为清晰。
门从里面打开,入目的是一片白皙紧实的胸膛,梁晏赤着上身,肩颈胸口有明显的水光,他站在卫生间门口,对明越笑道:“你觉得呢?”
深夜男人躲在卫生间十几分钟,在做什么,似乎不难猜。
明越目光游移,“结、结束了吗?”
梁晏:“没有,你要帮忙吗?”
……
明越跪坐在床边,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药油。脸上是被戏耍了的恼怒神情,却在看见梁晏发红肿起的后颈时,担忧的眉头皱起。
“怎么弄的?”明越道:“疼吗?”
像是蚊虫叮咬的包,又比那要严重,应该是过敏了。
冷白的皮肤多了一个红通通的肿包,很是扎眼。
“蚊子或者别的虫子咬的,痒。”梁晏道。
应该是白天在那片小树林里沾上的,当时没感觉,晚上后劲有些痒他没在意,不曾想严重起来了。他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了眼,又泼了点凉水,痒意散了不少。
“找节目组要车去医院。”
明越说着就要下床,梁晏拉了他一把,“不是什么大事,帮我涂点药膏,明天再看。”
治疗蚊虫叮咬的药膏梁晏自己有带,他生活助理收拾行李给配的,这会倒不用兴师动众找节目组工作人员的麻烦。
明越妥协道:“明早不消肿,就要去医院。”
“嗯。”
房间里的灯亮着,药膏略微刺鼻的味道在两人之间蔓延,明越专注的涂抹着,未注意到此时的姿势有多暧昧。
他跪在梁晏身侧,白净的双腿抵在他身侧,领口低垂,雪白的胸口露了大片,梁晏垂眼,瞥见了两处俏生生的嫣红。
梁晏后颈发红的皮肤很烫,未亲手触摸,隔着棉签的距离,手指似乎能被那里的热气熏染。明越出神的想着,腰身忽然被一双手臂箍住。
棉签掉落在地上,明越被搂着腰带到梁晏身前,梁晏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探出舌尖舔了下,明越瞳孔骤然紧缩,难耐的吞咽了下,按住梁晏的肩膀:“明天有镜头,不能咬……”
梁晏嘴唇贴着他光滑细腻的皮肤,吐出的热气带来一阵痒意,“那就咬,看不见的地方。”
明越受到蛊惑般嗯了声。
梁晏的睡衣穿在明越身上,又被他亲手剥落,衣服之下,外人瞧不见之处,能咬的地方太多,首当其冲的,也唯有那两处。
梁晏的力道不轻不重,很是磨人,明越软了腰,轻喘着搂住梁晏的脖子,小心没触碰他的伤处。
许是梁晏报复心有些重,他自己后颈被蚊虫叮咬的发红发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