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夏天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游泳池与烈日,拉扯她长大的外公外婆身体不好,小时候的她就喜欢咬着根盐水棒冰在邻居和蝉鸣的绿荫下乱窜,大了一些就喜欢骑自行车体会风吹在脸上的感觉,被赵玉芝接回去后,唯一的爱好就剩下学习了,总之没一样与水有关。
因此在那一刻,并不会水的文卿如同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攀上他的身体,而几乎就在同时,神祇的薄唇冰冷地落下,那并非像以往那样浅尝辄止、蜻蜓点水,他很清楚他们究竟在何处契合,因而双臂用力地抱着她在水中缓缓上升,但普劳德斯塔并不停歇,他先是用唇瓣纠缠轻吮而后便是愈发过分,最后几乎狠戾到要彻底吞噬掉她胸肺中仅有的呼吸只剩下他身上几乎淡不可闻的北国雪松味才罢休。
她恍惚地以为自己仿佛仍在海底挣扎逃亡,直到她几乎无法呼吸,下意识喘息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普劳德斯塔与她已经浮在了游泳池的水面上,他们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了,所以文卿非常清楚他的意图,随着泳池水流的起伏它们若有若无地轻轻触碰,她此时毫无抵抗之力而顺从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轻轻地阖上眼睛。
普劳德斯塔曾经说他不喜欢亲吻,因此这还是他第一次像这样吻她,远比那一次他生气的时候还要凶恶。也因此,文卿的呼吸始终无法平息,她有些喘和咳,他们共同在庞大的泳池漫无目的地漂流,文卿忍不住轻声地开口询问,“究竟是什么事呀?”
但他和以往一样在关键问题上少言寡语,这一次面对她的追问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是他那胸口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普劳德斯塔伸出手缓缓地剥开她,暗蓝的眸光深沉似乎想要与她毫无芥蒂地触碰。其实文卿知道他并不是想要立刻就来,但日子不对,即便只是这样也会有小概率产生非常糟糕的结果,于是她挑起眉,笑着伸手挡住了他,“那个呢?”
普劳德斯塔无奈地亲了亲她圆润可爱的鼻尖,随即停了下来。他双手很大,正好握住了文卿的腰,在带她游到岸边后并将她轻而易举地放到了岸上。
而后他的身体稍稍偏移,双臂撑在游泳池边上,手臂肌肉微微鼓起,普劳德斯塔弓起如同野兽一般的脊背,就这样也跟着快速上了岸。随即,他朝刚刚站起身的文卿弯下腰,将她一把拦腰抱起,湿漉漉的水顺着普劳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