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态如何发展,都有利于她,作为一个几乎一无所有的亚裔女孩,她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失去,向上就是文卿站在这里的最大动力。
普劳德斯塔牵着文卿来到四楼阁楼,她隐约觉得熟悉,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
大门打开,房间昏暗至极,在同样的方位、同样的位置,月光的微弱光辉浅浅地倾撒进来,照在文卿微微眯起的眼睛上。她靠在坚硬的桌上环抱着他,背部沁凉,文卿刚刚好像看到了房间里是有沙发的,但黑暗或许会激发绅士体内完全不同的一面,她此时几乎窒息,胸肺全然被他身上冷冽的古龙水味占据,根本无力提出抗议。他轻缓地摸了摸文卿的脑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后逐渐收紧,他的动作中似乎没有多少情与欲,有的只有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支配,文卿的头皮微微发疼,空气灼热到让她这个特别怕冷的人都不禁淌起了汗。他再度孜孜不倦地重复了上一次发生的事情,为此她忍不住用沙哑的声音哭泣,此时的她远比上一次清醒,感官潮湿。
“Wen小姐,我知道你是个满腹野心的聪明女孩。”
“但为了你好……”,普劳德斯塔轻轻地按住了文卿平坦的小腹,“——千万……千万别做不该做的蠢事。”
文卿一时间没明白普劳德斯塔口中的‘蠢事’究竟是什么事,但他的话音落下之后,音乐聒噪地响起,虽然因为距离和空间的阻隔,传递到四楼阁楼的时候,音乐已经几乎听不清了,只留下鼓点传递至墙壁的强烈震动。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文卿瞪大眼睛,愉悦与快乐消失殆尽,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普劳德斯塔如此执着于施以援手了,他们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尤其是文卿过去从未有过别的经验,这样的差距就可谓是灾难了,他的身体非常沉几乎将所有的分量都压下来,文卿的脊背下意识地弯曲弓起,坚硬的桌面硌得她生疼,与之黏连的皮肤疼得像是快被磨掉了。但好在他开始时很慢,让她有了喘息的余地,终究还是逐渐活了过来,不过普劳德斯塔很会调节也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余地,因为他很快便开始不管不顾,鉴于此她也只能全然接受,只不过腿终究还是忍不住胡乱地向外蹬,脚趾也随着用力而紧紧蜷起,但与之相对的是文卿从未如此无能为力,她成为了最春和日丽的避风港供他停靠,一团任人塑形的橡皮泥被他揉成了他的形状,这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的疯狂,好在事情似乎即将结束,面对剩下的收尾工作,她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忍受。
总体而言,看在她得到的东西的份上,文卿觉得自己还是喜欢的。如果他能稍微缩掉一半,那么文卿会更加欢喜。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二楼的音乐却重新响起,一切仍然没有停歇,而是迎来了新的开始。他或许对音乐有很深的造诣,上一次普劳德斯塔的节奏还很混乱,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