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觉得讽刺。
也觉得两人的关系没了意思,对方真的早就知道渣男出轨的事,剩下她一个人干着急。
“芳芳,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两个不再是朋友,没事,不要再联系我。”
芳芳着急了,想要解释,“欢欢,你听我解释……”
夏欢直接挂断电话。
她看着前方慢慢倒茶,气质却从容有度的楚月柠,露出感激的笑容。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她两百块花在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人身上,不值。
只有她觉得值。
如果不是这一卦,她可能直到毁容才看清楚芳芳懦弱的性格。
夏欢起身向楚月柠鞠了个躬,感激道:“辛苦大师了。”
楚月柠微一笑:“不客气。”
她的目光看向桌上的那一张被风掀起边边的纸条,“地址打算怎么办?”
“不说了。”夏欢拿起纸条揉成一个团丢进垃圾桶。
如果毁容是芳芳原本要承担的命运。
就算做不成朋友,她也不想让一个女孩去面对这种祸事。
夏欢离开,围观的街坊们就发出一阵阵感慨。
“真是同情谁就要背负谁的命运。”
“老天都说有因就有果,擅自介入她人因果,有时候真的没有好下场。”
“之前就是帮祝表哥还债,现在变成了我欠了一屁股的债。”
“我有个亲戚也是,帮朋友挡着前任找茬,结果她代替朋友被捅死了。”
楚月柠收了卦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上午十点钟。
收回目光,她才和街坊们说:“万物有灵,每个人每件事都有自己的能量场,如果强行干扰他人的能量场,就会转嫁他人的因果。”
“夏小姐,其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妄图拯救不值得的人,是一场无谓的消耗,大家都要带眼睛识人。”
门口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遮住了大半的光亮。
楚月柠起身开了店铺内的灯,啪的一声,厅内就亮堂不少。
她微微一笑:“好啦,下一卦。”
—
第二个算命的人是个男人,他年龄大约三十多,身形高大面容白净,还算长相有点帅气。
他穿着下水用的黑色防水连体裤里面一件短袖白衬衣,一直等候在隔间。
楚怡和卫砚临被逼在隔间。
一个两指捏着鼻子,将头供在糖水隔间的窗户外。
一个直接将红色塑胶袋从头上捋下,在鼻子上打了个蝴蝶结。
听到下一卦时,男人的眼睛明显亮了马上就走了出来。
一股浓烈的狐臭掺和着鱼腥味立马充斥着现场。
门口有个人没有顶住,捏着鼻子干呕,“卖鱼峰,我真的唔该你出门打香水啦,又是狐臭又是鱼腥味,谁受得了哇?”
卖鱼峰也不好意思,弯腰向后来的人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今天刚到档口就听说大师开了新店,急着过来没准备。”
说完,卖鱼峰又满脸歉意的看向楚月柠,手足无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