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乔家要把人看紧一点,有什么异常随时通知医生。
医生全部出去后,病房门被重新关上。
乔天信瘫坐回沙发,看着天花顶一团团还未消散的黑气,半晌才沙哑着声音:“楚小姐,你可否告知我,黑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是否就是这些东西把子渊害成这样。”
从前,他绝不会相信玄学。
可如今,诡异的东西赤裸裸摆在眼前。
亲眼看到古怪的东西,就由不得不信。
乔天信甚至没时间重组几十年所收到的信息,第一时间,他就想知道儿子能不能醒过来。
从不相信,到把楚月柠当成救命稻草。
只有短短几分钟时间。
“煞气。”楚月柠举手轻一挥,空中的黑气被打散,“乔子渊昏迷不醒和煞气有很大的关系。现在,只是昏迷不醒,再过段时日,他就会在医院不治身亡。”
乔母心急,去推乔天信,“早讲过,医院不管用就应该信一下迷信。楚小姐,如今黑气止住了,子渊怎么还不醒啊?”
楚月柠看着昏迷的乔子渊,对方长相清秀与乔星相比更胜一筹,就算昏迷了数月,也非常干净,可见家人的用心。
“简单来说,黑气止住,但会产生黑气的东西还没找出来,吸取养分的祟物依旧存在……”
忽然。
楚月柠看向乔子渊骨瘦如柴的手,底下似乎压着一根红绳,她将手移开,才看见床单上的红绳上边吊着一块铜钱,正散发着淡淡的黑气。
她看向乔母,抬手指了指铜钱,“请问,这块铜钱是干嘛的知道吗?”
“我知。”
楚月柠往后看,病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一个阿嫲拎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
乔母招呼:“芬婆来了,饭菜给我吧。”
芬婆将保温盒交给乔母,望着昏迷不醒的乔子渊难掩心痛,收回目光才看向楚月柠。
“铜钱是我孙子送的,他们两个人年龄相仿,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就一起长大,感情不知有多好。前段时间,我孙子去观里求了两块铜钱,说是能出入保平安,一人戴了一块。”
乔母打开保温盒,将菜摆上茶几招呼乔天信吃饭,自己吃不下就业来到床边,怜爱地看着乔子渊。
“芬婆说的没错,铜钱确实是阿水给的,子渊住院东西都需要脱掉,昏迷前他曾日日戴着铜钱,就留了下来。”
说完,乔母又疑心,趁着芬婆转身,悄声问:“楚小姐,是不是铜钱要丢掉?有问题?”
楚月柠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