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说,“昨儿回来,给公子当胸一记踹,肋骨当即就断了两根,拖底下水牢里去了。”
龙可羡咬住馒头:“……啊?”
厉天:“这小子滑头,明知光论将你偷出来这件事,回来就免不了一顿罚,故而他呢,事先在水牢里打点了人,上好的内外伤药都备下了,做足了准备才走这一遭。”
龙可羡狠狠咬下口馒头:“狡猾。”
“可不是,公子自来赏罚分明,和兵权比起来,这点罚算个什么,所以我说,姑娘日后防着点这小子,他就没安好心。”
“他昨日,先在楼船里被踹了一脚,也是胸腹,”龙可羡比划着位置,“这里。”
“嘿!”厉天跳起来,“所以才往公子跟前凑,还有个苦肉计在这等着呢!一点伤都不白挨!”
龙可羡塞得满嘴鼓囊囊,一个劲儿点头。
闻道关水牢的时间延了十日。
这夜,龙可羡在床上滚了两遭,偷偷地摸去了隔壁,装模作样敲三下门。
然后卷着自己的小毯子,熟门熟路爬到了床里侧,拍拍毯子,就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她的是非观念淡薄。
在她心里,哥哥代表规矩,偶尔冒犯一下哥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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