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不像是本地人,要不然也不至于会晕倒在这附近。
“我是来找我男人的。”
周佳禾挑眉,“你男人是京市人?”
“不是,他是大学生。”说起自家男人,女人眼里的光就冒了出来。
她挑眉,大学生和乡下女人,啧,怕不是下乡知青抛妻弃子了吧。
出于吃瓜的本能,继续问道,“巧了,我也是大学生,你男人哪个学校的?”
“他是京市大学的。”
“呦,还跟我一个学校的,他哪个专业的?”
“不知道。”
“那他叫什么你总知道了吧?”
“他叫方松云,妹子,你知道他不?”
“不知道,没听过。”京大学子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呢,她哪能都认识,更别说还不是一个专业的。
周佳禾连自己专业的男同学都不一定能认全,更何况是其他专业的。
“那妹子,你知道京大怎么走不?”
“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根本夏永兰的描述,周佳禾大概猜到了,她跟人问路了,也不知道是人指错了,还是她走错了,就走到这里来了。
身上本来是带了钱的,下了火车,在火车站就被人偷了,原本还有一些零钱的,都买给孩子吃了,她自己快三天没吃过饭了,就给饿晕了。
“你丈夫什么都没跟你说吗?连封信也没给你寄过?”
夏永兰摇了摇头。
周佳禾顿了一下,问道,“那你们有结婚证吗?”
“有,我们还办了席的,我们就是夫妻。”
看着她神色激动,周佳禾也没再多说什么,她正好也要回学校,顺带着把她们母女三个带了过去。
按她的说法,她的丈夫跟自己一样,也是七七届的考生,这都大二了,假期居然都没回过那边一次,除了知道是京大的,什么专业都不知道。
他走的时候,小闺女才几个月大,现在都会讲话了,连爸爸都没见过,大队里的人还对着孩子指指戳戳的,经常有人跟她们小姐俩念叨,“你们爹成大学生不要你们喽。”
夏永兰也不是软包子,听到人家这样跟孩子说话,就会跟人家吵。那些人说话难听,可有一点儿是对的,这一去快一年,连封信都没寄回来,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
为了不让自家男人委屈自己,她爹妈还给男人拿了五十块钱,他走得时候明明说,“永兰,你放心,我迟早会把你们母女接到京市去的。”
结果人走了之后,别说信了,连根毛都没看见。
在家里想了好久,翻过年就带着家里给凑的钱然后拖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