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僵硬的动作, 泊西老头嗤笑道:“别找了,你那白虹令,在你来弃月城的路上就被人给丢了。”
“不然,这若木鸟不会只凭一点余味辨认方向, 我也不会今天才找来了。”
白虹通行令确实不在自己身上, 可是言益灵死前出现的蓝鸟却切实出现在了她们眼前。想到丁凌泉非要将木牌塞给自己时脸上的关切,秋望舒的表情逐渐由僵硬变得恼怒,“你……”
嗓子发紧, 秋望舒盯着泊西老头,一字一句地缓缓开口道:“你发誓, 你说的无一字虚言。”
看着秋望舒这幅惶恐的样子,泊西老头讽刺道:“我可以发誓,可是你敢相信么?”
咧开了嘴,近乎残忍地说出了她梦寐以求的真相:“你敢相信要阻止你查到杀母仇人的,或者说,当年亲手杀害你母亲的,正是你母亲真心相待的师妹, 也正是亲手给你这白虹令的人!”
胸膛剧烈地起伏, 秋望舒死死地掐着手心, 颤声喝道:“住口!”
说不出是觉得这些话着实荒谬,还是害怕他继续讲下去, 秋望舒慌乱地反驳了他:“你无凭无据,实为构陷她人。”
“无凭无据?”
见过太多自欺欺人的场面,泊西老头习以为常地低笑了起来。
“秋臻死后,你为何不入中都投靠丁凌泉?”
秋臻死前,即便无人可托孤,但她不可能不叮嘱秋望舒以后如何走这路。
她的两个最为亲近的师妹都还在世,可既然秋望舒一直未入中都,那他可不可以理解为,秋臻死前的嘱托,就是此生不可入中都?
顿了一顿,泊西老头盯着秋望舒一字一顿道:“是不是因为她死前曾告诫过你……此生不入中都?”
……此生不入中都!
这一句和当年的场景相重合,秋望舒的脚下蓦然腾起一股凉意,凉得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僵硬而木然地抬起头来,秋望舒缓缓看向了泊西老头,耳边也逐渐响起了秋臻当年几乎被风雨淹没的话。
“今日下了山,你不要再回聆松镇,也不要入中都……”
“去哪里都好……只要你从此不要再问今日之事……”
她,她一直以为,秋臻担心的是远在中都的青临门。
她竟从未想过……除了青临门外,还有中都那,对自己和对秋臻都十分熟悉的人。
寒意席卷了她的全身,秋望舒不敢置信地重复道: “住口……住口。”
看着秋望舒绝望颤动起的脊背,泊西老头痛快地点出了一个秋望舒一直忽略的真相,“你就没想过么,李慕舸杀不了秋臻,不是因为功力,而是因为……对秋臻不够熟悉,没能十年如一日地看着秋臻练剑,也没有那运气,在比剑失败后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