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自己。”
“之前是我太过得意忘形,忘了我选的这条路原本全是意外和变故。所以,陪我走得人越多,我只会越心慌,也越犹豫。”
费力地吸了一口气,秋望舒鼓起勇气,对上了易君笙的眼睛:“你不该选择我这样一个人,也不该和我走上这样一条路。”
这算什么自作主张的回答?
这既是两个人的事情,便不该由秋望舒一人替她做出选择。
带着些微愠,易君笙皱眉道:“该不该,是我自己说了算。”
面对易君笙,秋望舒向来都是动摇而迷茫的。可是这一次,秋望舒却直直地迎上了她眼中的波澜,以一副坚定的姿态反驳道:“可是,做出什么样的回答,也是我自己说了算,不是么?”
这一句堵得易君笙哑口无言。
她们都清楚那晚的吻不是梦也不是冲动,是她们心中都有彼此,所以才用吻来轻碰那层窗纸。
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心意互通,可是那一步前,却横亘着秋望舒放不下的忧虑。
易君笙盯着秋望舒,带着仍未被浇灭的期待,固执地追问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那你为什么要买那个花结呢?”
颤抖地揪住了裙边,秋望舒原本就不平静的心跳因为这一句又高悬了起来。她原本可以骗易君笙说那是宋远舟让她代为转交的,可她终究还是说不出这句话来。
撇过头去,秋望舒听见自己闷声吐出一句违心话,“是摊主盛情难却。”
如果花结是摊主盛情难却,那她们之间那个吻呢?
丝毫不让地擒住了秋望舒的视线,易君笙坚定道:“你骗我,明明是你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这四个字是她亲口说的,可是现在秋望舒却慌得只想全盘否定。
咽下一口气,秋望舒艰涩地反问:“少庄主凭什么断定我骗你?”
不由分说地逼近了秋望舒,易君笙抬起变得有些微凉的手指,点在了秋望舒遍布挣扎的眼角。
“凭你这里,有我。”
指腹顺着脸侧滑到秋望舒的袖口,易君笙软下声音来,声音微颤地继续道:“眼睛里明明想要我留下,就不要为了那些顾虑一再推开我。”
她想反驳易君笙,说那些不是顾虑,是发自肺腑,不想再体验一遍的畏惧。
可是牵在她袖口的手又是那般小心翼翼,小心得秋望舒几乎快被心中的愧疚和不舍淹没。
易君笙向来是从容而主动的,是遇到了自己,才要这样谨小慎微地使尽了浑身解数。
拨开了牵在自己袖口的手,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