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不断地住往外泄着憋了许多年的气。
终于停下了笑声,红姑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只是舒了一口气,开口问了句:“她的灵字,怎么写?”
看秋望舒沾着茶水在桌上写完,红姑喃喃道:“原来是灵灵,不是宁宁……”
宁宁?
那是从前苏铃唤言益灵的小名么?
轻笑了两声,红姑摇头感叹道:“那孩子,一转眼,也这么大了。”
“当日,我把她从河边推下去的时候,她不过也才”
虚虚地抬手比划了下到桌腿的高度,红姑面上露出了像是怀念的神情,“这么高吧”
红姑的话听得两人皱起眉头来。
即便她不直言其名,可两人也清楚,红姑嘴里的“她”指的只可能是言益灵。
不知道红姑当年是以什么样的角色将言益灵推下去的,也不知道红姑如今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向两人讲出当年的事情。
她们只能紧紧地盯着红姑,期待着她继续讲下去。
又听见了那纠缠了她十几年的铃声,红姑长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讲起了十二年前的事情。
“十二年前,苏铃作为游医,来到了这村中。”
“她来的那天,村子里热闹极了。孩子们在村口好奇地追着她的铃铛,而她就这么背着药箱,拄着木杖,带着两姐妹,一步步地走进村里来。”
“我记得她和村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叫苏铃,是从南边来的游医,采药路过此地,希望能在村中暂住一久。”
红姑的眼神缓缓转向了祭典那日她要穿的红衣,而那浓艳又吉庆的红色,却将她的思绪带回了十二年前,那个一切事情都还未发生前的傍晚。
一个戴着面巾的女子正将汤药喂给木箱中的兔子,手腕擦过木箱时,她手上的银镯发出了一声脆响。
而她,便是红姑口中,成为铃医仙子前的游医苏铃。
箱中的兔子毛色无光,眼珠浑浊,一边喝着汤药一边不住地抽搐。
这几口兔子喝得极其艰难,而苏铃却看得越发专注。
突然,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一声女子的轻唤打断了她专注的观察。
“师君”
迎着夕阳,门边的女子推开了门,一言不发地望着苏铃,似乎是在看她做的事情。
手腕上的银铃一颤,苏铃被吓得发出一声低呼。
“吓我一跳!”
她的话语轻柔,带着些南方音调。虽然不住地抚着心口,可语气里却没有责怪。
将木箱关上后,苏铃净过了手走到门边。轻轻地关上了门,她拉下了面巾,露出了一张温柔的面孔。
“小川,你先出去帮我摘摘菜吧,我收拾好,就去做饭。”
被她叫做小川的女子,其实只是个刚刚及笄的少女。虽只有十五岁,但眉目间却已隐隐有历经风霜后的沉稳。
摘菜很明显是苏铃赶人的借口,小川面无表情地回道:“我已经做好饭了。”
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看到苏铃偷偷买了一窝兔子回来。而当她发现苏铃在收集那病人的血时,她马上就猜到了苏铃要让兔子感染上同样的病,然后,让能撑下来的那只做苏铃给人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