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好在整个过程都没有火气。
简十初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看她说:“所以说,你下午看到我换了衣服,问也不问就自作主张,把这锅扣我身上?”
“你事先不告诉我,你说你抽筋,中午出门那会儿都好好的,谁知道你怎么回事。”温知许将手机收了回去,伍羊这么说了,她想不出来有谁,但也不会怀疑简十初。
话说回来,极有可能是伍羊在说谎。给简十初看呢,只是想告诉她,不说实话,某天可能会因为某些事情产生误会。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简十初深吸一口气,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
温知许不跟她闹,把手机扔在了吧台上,绕过她去了厕所,昨晚穿过的睡衣出门前没洗,厕所灯啪的一亮。
简十初紧跟其后:“小许,你别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温知许没理她,抱着衣服到阳台上,半蹲身将衣服扔进了洗衣机,洗衣机的摁键传来滴滴的声音。
她生气的是什么呢,并不是伍羊这段消息,会让她误会,而是那随口的一句话,她怕啊,怕对方有意外。
生病的感觉并不好,她也不喜欢吃药。
洗衣机关上后传来微微的流水声,随着阳台关上后,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温知许人走到卧室门口,简十初站她面前堵住去路,左手把着门框,以居高临傲的姿态找存在感。
“让开,我换衣服。”
简十初低身抱住她,哄人这种事情,她比温知许会,换个说法是可以做得很好。
“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温知许没动手推她,简十初胳膊青了一大块,肤色本身偏白,淤青就会更加明显。
“我现在还不想跟你说话,你这套没用。”温知许语气平淡。
话在刚说完的时候,对方嘴唇贴了上来,手也慢慢往上走,放在她的脊骨上,薄衣能感觉到指尖的温度。
温知许反应一秒,简十初压得紧了一些,轻咬地磨着她,咄取着她的呼吸,仿佛整个人都陷了呼吸声里。
又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舌尖滑了进来,一点点勾着她,挑逗着她的血液,温知许呼吸一乱,那种试探继而就被占有填满。
而温知许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调整着呼吸,潮热的呼吸像是打开了阀门,理智被淹没时,她的呼吸声也跟着重了。
细吻一点点带过面颊,炽热缠绵攻击她最薄弱的地方,到这时候她都忘了她还在生气。
简十初哄人有一套啊,但对温知许肯定不够,即使被灼热的呼吸挑逗得浑身发麻,温知许也会有残存的理智轻推她一把。
这一推的作用不大,温知许的力气被消磨殆尽,简十初收紧了手,用湿热吞着她的耳垂,也不再让衣料隔着束缚。
简十初手腕上的创口贴硌上后背时有点痒,温知许刚想说什么,耳廓边的呼吸更重了,温知许睫毛动了动,这种方式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