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了手贴上她的唇,温知许头发落在两个枕头的缝隙中。
酒店的床很软,人一靠近她整个人像是陷在云里,这样的灯光恰好塞进氛围中,刚被冷水盖住的情谷欠缓缓而生。
清香透着暖意慢慢传来,对方轻吮着她的唇瓣,舌尖轻轻勾缠,鼻息相缠了不知道多久,本冰冷的被窝渐渐暖热。
而随着简十初动作慢下来,轻到后面没了动作,唇瓣就静静地贴着她。
温知许带着诧异回神,她睁眼时在微光下发现,简十初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清浅,一缕发丝正好滑下落在鼻尖上,那种疏离感从眉头中散去,人睡着了。
她淡淡一笑用食指将头发拂开,对方在她的动作中皱了皱眉,很浅淡,小到不容易发现。
温知许没再碰她,看来是真的累了,处理完半山餐厅得事情,又赶来杭州,怎么会不累呢。
她挪了一下,就静静地靠着简十初睡,这一夜,是她近年来睡得最稳的一个晚上。
没有梦到那些叨扰,也没有梦到过往,夜晚就该是这样,静到连灵魂都贴合对方的梦境。
隔天温知许起床的时候,简十初还没醒,她也没打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杭州还是一片阴雨绵绵,温知许手放在衣兜里,在路上加快了步子,进了闹区后她寻到了位置。
进门时折身握着把手,等着迎面的小孩儿先出去,一股热风混着咖啡的焦香迎面席卷来。
她视线环了一周,最终锁定在角落的位置,咖色皮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短款羽绒服缩在皮带上,时不时推推眼镜,低头抿咖啡时眼神放在了窗外,等人的姿态就是这样,掩饰自己的尴尬。
温知许走近,手里的包放在凳子后,屁股还未着凳,韩叶先开口了:“坐,喝什么?”
或许是因为太过急,杯子一晃咖啡淌了出来,落在了指甲盖上,韩叶双腿一避,动作流畅迅速。
温知许抽了一张纸给他问:“什么时候到的?”
韩叶先擦手,抬手让服务员看到他,然后才擦桌子边,一并带过杯子口:“我也刚到。”
“重庆怎么样?”韩叶将纸巾扔进垃圾桶,伸手又拿了一张。
温知许点好了喝的回:“还不错。”
“没去过,有机会一定要去玩,说起来,我老婆去年跟她朋友去了,拍了几百张照片,让我找个修图师,哟,好家伙,最后只挑了九张发个朋友圈。”韩叶聊起天的时候表情跟着语速变化,看着让温知许忍不住笑了笑。
韩叶擦拭着手看向她:“你的新书我看了开篇,开篇不错,味道还是没变,市井烟火以地域创新突显,想法很不错。”
“故事情节还不够丰富。”温知许说,“我现在好像到了瓶颈期,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故事,才叫一个好的故事,以至于到现在,写的东西总是缺失灵感。”
温知许跟韩叶认识很久了,这些话自然是能说,韩叶这行呆的久,年长她不少,早年在更大的出版社做主编,后来是如意花了价挖来的。
眼光毒辣,分析文学市场有一套,厉害得很。卖点炒点都包揽了一手做,在形成闭环的市场里杀出一大片。
韩叶的气息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