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泛红体温会升高,像是在蒸炉淬炼的玫瑰,焉败欲滴。
“好了,不哭了。”简十初就是这样,温知许一句话她就什么都好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就是她们对这份感情最大的诚意。
温知许抬眼时沉稳的姿态随着红了的眉梢并肩而行,重逢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她伸手搂上简十初慢慢靠了上去。
简十初明明有准备却又像是缺失了防备,温知许在占用主动的时候生疏但又学的很好,眼泪的咸涩顺着唇缝填了味蕾。
浴室的温度慢慢升高了,温知许学着简十初的动作手往下环住对方的月要。
轻舔慢舐滑出软舌,在热气缓缓消散之时,简十初怎么会不明白她想的什么,回应吻的时候便刻意让着。
温知许滚烫的肌肤连带着吻也染得炽热,她放开简十初准备换位置时,简十初缓缓睁眼看着她,手扶着她的腰将被动转变成主动。
靠前轻点了温知许唇瓣,浴室还留着亲吻声,温热的触感落在脊骨上,第一下的试探像是给了第二次壮了胆子。
简十初很熟练地勾着她的舌尖,空旷的浴室内呼吸声很明显,指尖的潮湿在浴袍上游走。
浴袍很好解开,温知许在丧失理智前紧张地问:“等等,你要在这儿吗?”
这句话刚脱口,一股电流从雪山前端传到脊骨上,穿透心脏让她呼吸不定,连带着嗓音也变得绵软。
她不自觉地仰头喘着气,简十初并没有忽略她的话,轻声回:“就在这儿。”
浴室的灯光微黄,但又让她毫无保留更加含蓄,温知许人背对着镜子,简十初吻得她喘不过气,几根碎发也夹杂在湿吻中。
温知许试着推了推她,烈日凛冬雪山红梅被人轻摘碾压,呼吸交合在一起,在浴袍往下掉落时,‘啪’一声,简十初顺手将灯给关了。
黑暗中她听到了亲吻声很浅很淡,简十初吻轻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灯关了,别紧张。”
温知许气若游丝应了,浴室只有墙下的灯带还留着,她忘记了短暂的失明,酥麻致使她呼吸变得清浅。
不断的试探总会产生出不一样的反应,像是密林中落了只乖巧的小鹿,鹿角顶着丛林试探,轻踩在一片园林中寻蝴蝶。
步子很轻很软,所有的美好温柔系数落在了这片山林中,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往深处走。
温知许手捏紧了旁边的浴袍,后背起了一层薄汗。唇角溢出的声音被简十初贴上来吞噬了。
手肘在碰上墙壁时一阵冰凉让温知许稍微回了些理智,那种欲说难休的水样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