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工作多久了?”
冯稀通过后置镜看她:“刚回国不久,三个月。”
“唐原说,你是个作家,很优秀。”
温茹说重庆有个专家,看来说的其实是冯稀。温知许会聊天,这点温茹教的很好。
“不过是写写小故事,冯叔什么时候出的国?”温知许回话的语气中带了笑,这样给人的感觉不会太冰冷。
冯稀顺着话聊:“算起来,在国外呆了十五年。”
冯稀自己都诧异了,嘴角带了笑又说:“一晃十五年过去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温知许只是笑了笑,也没有接话。她转向窗外看着,每一座桥看着都透露出一种孤感。
她滑开手机,微信还是很安静,没人发消息,简十初的微信今天静如止水。
今天的重庆好似入了眠,徐徐清风刮着耳朵又带来躁意。车停在了小区外,从家拿出去的东西又原封不动拿了回来。
灯如薄纱,重庆往深秋走,已经带了凉意。
她摁下电梯楼层,目光就盯着变幻的红色数字,电梯门一开,楼道的声控灯跟着亮了。
她前脚刚跨出去,将袋子挎在手腕上,一边低头在包里找着钥匙,钥匙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中回荡着。
刚捏进手心,抬首时瞥见简十初在她家门口站着,她心脏瞬间漏一拍。
步子往后一缩,手里的钥匙跟着掉了,砸在地面啪嗒一声,像一根刺毫无准备扎进心脏里。
她说的时间是明天回来。
简十初视线很淡,默默不语地看着她,步子缓缓往前,到她身边时才蹲身帮她捡钥匙。
“你就是这么道歉的?”简十初手心的钥匙发出声响,在空旷的楼道格外明显。
温知许低着头拿过钥匙,折身绕过她:“进屋再说吧。”
简十初徐徐看她,没有打算吭声。
随着屋子里的灯光一亮,大门一闭上,这种沉默也逐渐开始打破,温知许紧张得不敢说话,又害怕她们各自安静。
“你等我多久了?”温知许将手里的袋子放在鞋柜上,转头看着她,简十初人就靠着门,唇眉淡漠。
“不解释吗?”
温知许能想到的是,简十初昨晚是看到了那条消息,不过一直在等,等她主动说,但她到晚上也没跟简十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