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德行。
喜儿闭上眼,金宝父亲问他除掉太子和齐王这么大的事有可能是秦王临时决定的吗。赵掌柜想也没想就摇头,政变又不是喜儿进城卖桃,说去就去,无需任何准备。
金宝父亲又问他,先不管二郎是谁的人,谁会在政变前两天才来寻他,万一二郎去汉阴郡了呢。
赵掌柜被问得无言以对。
喜儿:“听谁说的?”
赵掌柜下意识看钟文长。钟文长想说,你看我干什么。到嘴边满脸惊愕:“我,我爹?”
“你表弟,钟玲珑的儿子。”
喜儿睁开眼,阴阳怪气:“钟玲珑真关心我。你之前都不知道二郎不在家,她竟然知道二郎去长安了。”转向钟文长那边。宁氏赶忙摇头解释,她娘家人也只知道二郎不在家。
宁氏旁边的村民也摇头,她们前些天是去过安阳,但是去卖鱼。金宝的父亲可以证明。
赵掌柜:“如果只有你们村的人知道此事肯定是你们村的人说的。”
“那几个老太婆吧。”喜儿叫金宝父母等人想想,那几个老太婆有没有去过安阳县——钟玲珑一家没来过清河村,她能知道此事只有一种可能,钟玲珑一家在城里见过村里人。
宁氏等人想想,村正不许那几个老太婆来东边,她们上了年纪不敢独自上山,先前第一茬水稻入仓,黄豆高粱还没熟,她们好像没少往南往西闲逛。
赵掌柜听村民分析一番,笃定:“一定是她们说的。喜儿,怎么办?”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信钟玲珑还是信我?”
赵掌柜:“你还有心思睡觉,我自然信你。”
“还算你有点脑子。”
赵掌柜习惯了她想什么说什么,从来不顾别人死活:“那钟玲珑那边?”
“不用理她。”喜儿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你可以说我最近脾气不好,逮着谁骂谁,我们家好像真出事了。”
宁氏等人齐刷刷看过来。
赵掌柜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让她高兴高兴啊。”
喜儿问过钟子孟秦王待二郎如何。钟子孟也没瞒他,秦王同胞弟弟李玄霸早夭,秦王就把二郎当弟弟养,秦王的孩子管他叫叔。
喜儿当时没忍住脱口问钟子孟二郎不会就叫李玄霸吧。钟子孟笑她傻,秦王十分希望弟弟活着也不可能叫二郎用他弟的名。再说了,秦王同意帝后也不会同意。
喜儿没再问沈二郎在长安叫什么。要不是她凑巧来到此地,二郎坟头上都长草了。史书上没有的人物喜儿也不好奇。二郎不想留在长安,那他今后就只是她相公沈二郎。
有村民不禁说:“不愧是你。”
喜儿得意的扬起下巴:“钟玲珑忍不住来村里嘲笑我的时候说不定能跟二郎撞个正着。”
宁氏:“那可就活见鬼了。”
喜儿坐起来:“我都有点等不及了。赵掌柜,要来看热闹吗?”
赵掌柜提醒她别高兴太早:“钟玲珑还说二郎一走俩月,快三个月了,音信全无。你确定他年前赶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