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他就看见初夏轻轻咬了下唇,这是她对一件事感到不确定时的习惯性小动作。
蒋随舟也不催,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开口。
半晌,初夏抬眸问:“酒会那天...我喝多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她说完,就见蒋随舟的眼部肌肉微微缩紧,眼底如同风雨欲来前的海面,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
初夏点头。
蒋随舟将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桌角上,把她禁锢在怀里。
她听见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环绕:“用什么换?”
初夏的耳朵痒的发烫,垂眸道:“不说算了。”
蒋随舟却不肯放过她,呼出的热气让她耳廓一片湿热,“需要我提醒你,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初夏的手抵在他的胸前,身子向后仰,却被男人一把托住后背,让她难以逃避。
她抬头撞进蒋随舟深邃的黑眸里,听见他说:“你说过,要把心抵押给我。”
这种哄人的话你也信。初夏暗想。
事实上,蒋随舟骨子里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因此他从不屑用手段去得到她或强迫她,他真正想要的是初夏发自内心走向他。
他本是最耐心的猎手,也一直在等待。
可当他在电话接通后,毫无防备的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时,他忽然等不下去了。
此刻,蒋随舟抬手,用指腹轻压上她的唇,这里有一个她用牙齿咬出来的印记。
初夏看见他低垂着眼注视自已的样子,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刻意放轻,她觉得自已如同走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里,而蒋随舟就如同一只雄狮,隐藏在草丛之后,专注而隐秘地盯着自已。
“你不要我负责也行,”男人勾长的眼尾含着若有似无的笑,说:“但你当众说了孩子是我的,已经毁了我的清白,你得对我负责一下。”
“所以?”
“求婚,”他睨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向我。”
“......”
初夏把这个倒装句重新倒装了一下,神情真挚地问:“您是有病吗?”
蒋随舟瞥了她一眼,指腹轻点她的唇,自说自话道:“先提前练习一下吧,从亲我开始。”
初夏懒得理他,转身要走,却听他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想听听蒋老爷子在知道你爸的行踪后,有什么反应吗?”
闻言,初夏顿时不动了。
她现在想变身河豚扎死他!
瞪了他一会儿后,初夏认命的扶着他的手臂,然后踮起脚尖,仰头去亲他,结果......
没!够!着!
她伤自尊的睁圆了眼。
而蒋随舟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丝毫没有要弯腰迁就她的意思,只垂眸勾着唇角看着她。
男人的胸腔一阵震动,传来低沉的闷笑。
初夏脸颊发热,转身要走,却被蒋随舟握住手腕,往回一拉,她回头的一瞬间,男人俯身靠近,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他就这么猝然吻上了她。
这一刻,那坚硬又炙热的胸膛传来沉重有力的心跳声,让初夏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一吻过后,她气息有些不稳的扶着他的手臂。
在感受到他鼓胀的肌肉仿佛岩浆一样滚烫时,缩了下手。
两人此时身体相贴,她很容易就感到了男人某处的坚硬。
初夏推着他,耳尖有些泛红的低头,但视线控制不住的总往帐篷的地方看,脑子里思绪杂乱,但其中一个念头非常吵闹蒋随舟是秒出男?
“你是不行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