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天也是。

不用问初夏也猜到了,无非是他父母反对。

说来奇怪,初夏本以为自已会感到难过。

因为当年沈斯仁也带她去见过家长,吴雅梅当时守着一屋子人对她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是外人。”让她下不来台;初夏送她的礼物,被她当场就转送给了家里的佣人。后来沈斯仁和沈甚远从书房出来,父子俩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明显因为她的事有了分歧。那天在饭桌上,即便沈斯仁就坐在她身边,一顿饭她也吃的如鲠在喉。

她记得自已当时很难过,但又不想在沈斯仁面前表现出来,让他更加看低自已,于是逞强的说:“我也不是一定要嫁给你。”

她本以为沈斯仁会哄哄自已,说些一定会说服父母之类的话,但他没有。

他说:“我如果现在告诉你,我能解决父母对你的偏见,那就是在骗你。我爸妈各自的家庭往上数三代,都是联姻,他们的门第观念是植根在骨子里的。你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想想我们怎么才能一直在一起,好吗?”

当年的初夏气的踢了他一脚就自已走了。

但现在她再回想这段话,才听出了沈斯仁在其中的无奈与认真。

对他来说,一边是父母,是给他前途助力和铺路的家族,一边是相爱的人,初夏自已代换一下沈斯仁,她都没有自信做出坚定的选择。事到如今,她又能责怪他什么?

可初夏没意识到,爱情本就是冲动不讲逻辑的,一旦能够理智的看待一件事,说明爱意也所剩无几了。

蒋随舟说得对,两年前横亘在他们关系之间的问题,现在依旧是问题,且眼下透着一股无解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