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舟的耳朵,轻声说:“早知道我就咬的再用力一些,把他的筋也咬断,让他下了地狱阎王爷问话都开不了口。”
蒋随舟听着她的骇人言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抬手疼惜的抚住她的后脑。
初夏攀住他宽阔的肩膀,抱着他,与他耳语:“但我欠你的,蒋随舟。你对我好,我知道。是我让你失去了弟弟。”
蒋随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被她吓得火气灭了,又被一个吻给哄好了,此时低声说:“给你爸养老,是女婿做的事,我没名没份的,就想让我养他,你想得美。”
他托着初夏的后背,见她主动抬头,吻上自已的唇,他终是不愿再克制,与她吻的难舍难分。
纠缠间,初夏在他耳边说:“蒋随舟,我没什么能还你,我把心抵押给你行不行?”
蒋随舟紧紧抱住她,很长时间都没说话。
良久,初夏以为他又会如同曾经一般回避这个问题,却听见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你还爱他吗....”
爱谁?
这是初夏的第一反应。
可没等问出口,蒋随舟却像是害怕听见答案一般,用力堵住了她的嘴,直到吻得她无法呼吸,才喘息着停下,然后再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算了。
即便是谎言,他也想沉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