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包养几个小白脸, 太上皇都未必见得会指责她多少。
身份贵重到一定程度,清白不清白反而都是次要的东西。
太上皇道:“你这孩子……下次有什么事情别放在心里,直接与我说就是了。”
太上皇只当织雾这病也许也有这些缘由, 将她好生一顿安抚后,这才离开让她继续歇息。
太上皇离开时, 却也让太子跟上,私底下对太子也另有一番叮嘱。
晏殷随着太上皇来到紫桓宫,太上皇挥退了宫人后,这才与他正经说道:“你母亲回来了, 你总该找个合适时机去同你母亲请安。”
太上皇对惠嫔好,也是为了挽回太子一些不孝的名声。
可太子始终不去看望惠嫔, 这当中的裂痕便是太上皇再怎么做,都无法弥补的存在。
“檀之该明白, 我朝向来都重孝道,历代敢于忤逆母亲的,便是被拉下皇位的也都不是没有。”
太上皇苦口婆心劝了半晌,太子也的确在认真听。
只是在惠嫔这件事情上,晏殷始终没有给出太过明确的回应。
太上皇也不急着让他立马接受。
实在不行做做表面功夫,力求将来在史书上留下一笔母慈子孝的记载,真正内情又有谁会知晓?
太上皇叮嘱完这桩事情后,末了却又忽然瞧见了太子脖子侧面有几道颇为明显的抓痕。
“太子,你脖子是怎么了?”
吴德贵瞧见后,只隐晦笑道:“这地方,一看就是被女子抓的。”
太上皇不信,可偏偏太子这次竟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竟也默认了吴德贵措辞间暧昧的意思。
这要放在旁人身上也就罢了,放在向来保守爱洁的太子身上,和偷腥不擦嘴有什么区别?
太上皇震惊之余,知晓太子竟是个有七情六欲、正常生理需求的人后,越过心头诡异的感受,反倒从中寻得几分安慰。
在太子离开后,太上皇都仍旧陷入沉思。
“可这孩子是怎么突然开窍的?”
从前不近女色的程度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
突然有一天开窍,还在这种事情上与那姑娘玩得这般激烈……很难不让人大吃一惊。
吴德贵只笑道:“太子殿下再怎么不近人情,也是个男人。”
只要是个身体健全的正常男人,哪能少的了贪图美色的通病。
只要身上多长了那一块肉,就好比那猫儿,有几个不爱吃腥的?
太上皇想不到答案,便也只能按照寻常男人的思维去揣度自家孙子。
也许的确就像吴德贵说的,若男人都是那天生爱吃荤腥的畜生,那太子最多算是眼光刁钻、挑嘴至极的小畜生。
一旦某天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