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晏隋大发雷霆,它还能勇于同晏隋周旋,可晏隋一声不吭去洗澡,反叫它心生愧疚。

三花猫等了一会,一会趴下,一会坐起?,晏隋迟迟没从浴室出来,它有些泄气,跑到沙发,尾巴慢慢地垂下。

晏隋洁癖确实严重,洗了半小时的澡,换了身新的家?居服,不适感才稍稍减退。

他推开主卧的门,就看到被?捆着双手的宁暨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跃起?,有些惊喜地大叫一声:“我靠!换回来了!”

晏隋一顿,看到沙发上的三花猫贴着猫笼里的狮子猫,咪呜咪呜地叫着。

两?只猫终于双双落网,一齐关在?笼子。

宁暨甩着手,手腕上被?领带捆出的红痕久久不散,他没怎么在?意?,晏隋却移不开眼。

宁暨目光落在?他新换的家?居裤,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说给他添麻烦了。

晏隋一顿,“没事。”

宁暨主动提出收拾沙发上的残局,晏隋却说算了,让他先吃东西?,自己来处理。

餐桌旁,宁暨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偏头看打扫卫生的青年。

等到晏隋弯腰打包外卖垃圾时,他眨眨眼,忍不住道:“你还会干这些?”

晏隋用电解质水喷了一遍茶几,最后用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才抬头道:“什么?”

宁暨吸了口豆浆,“家?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