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到它,打开它,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箱上有八个按键,有多个立即引爆键,有关闭,当然,也有盲键。”
舒以情依旧往下走,嘴上挂着寡淡的笑,大概因为与平日模样相背,所以那点略微神经的特质,又浮上了眼角眉梢。
沈霏微倒是不担心舒以情会贸然打开铝箱,她心下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云婷要如何带埃蒙科夫去看那些早就沉海的黄金。
是要令他坠海吗。
当年在伊诺力时,她曾从谈惜归口中听到过类似于“填海”的疯念,如果谈惜归与云婷所谋如一,她真的觉得,云婷会把埃蒙科夫丢到海里。
但这明显和之前商议的不符。
云婷好整以暇地后退,枪依旧挂在食指上,没有再度握起,说:“我可以告诉你,那批黄金在哪里,不过你得先给我一个,你心急如焚想要拿回它的理由。”
埃蒙科夫将手按入裤袋当中。
单看他这一个动作,云婷勾着扳机护环又是一旋,牢牢将枪握在手中。
“因为举岩?”沈霏微问。
埃蒙科夫没立刻将手抽出,他一字一顿:“我需要钱,那帮兔崽子想把举岩吞下来,我在狱几年,出来全部乱套了,我得名正言顺地把东西全部拿回来。”
他目光直勾勾的,“谈惜归是你们的人?是当时春岗的另一个小孩吗,我说怎么完全找不到行踪了,她挺有本事的,单单几天就让我的人差点反水了。”
“自己看不住人,就别怪旁人反水。”沈霏微看了云婷一眼,将枪口微微偏开些许。
“东西到底在哪里。”埃蒙科夫瞪红了眼。
云婷将噩耗告诉他:“海底,我会让船开到我卸下黄金的地方,你如果有本事,就下去捞。”
埃蒙科夫的从容被击溃得彻彻底底,他猛跺地,未握枪的手痉挛般收缩,嘴里吐出一连串的P国脏话。
就在这刻,他身后的人蓦地开枪,全然没有遵照约定。
好在沈霏微有所防备,她侧身避开的瞬间,子弹砰一声打在了围栏上。
随着云婷一声嗤笑,沈霏微朝埃蒙科夫身后的人扣下扳机。
两人枪中子弹几乎是在同刻发出,那声笑无疑是一道指令。
若非多年共处心有灵犀,沈霏微定无法与云婷各自瞄准一人,甚至还是在如此临近的分秒内出手。
埃蒙科夫退下阶梯,堪堪挡过一击。
沈霏微不假思索地追上前,她不担心埃蒙科夫会直接击穿铝箱,以使炸弹提前引爆,如果埃蒙科夫此行是为钱,那他肯定不乐意玩这种同归于尽的把戏。
云婷轻拍沈霏微的肩,择了另一侧下行。
下去途中,徐徐有子弹打在阶梯上,沈霏微方位失利,不得不放慢脚步。
就在这时,监控室传出播报。
舒以情用毫无情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