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可别让费茕声知道,虽然当初碰面的时候,我的确居心叵测,但现在我也确实将她视作最好的朋友。”
“我想说的是。”她垂下手,“十一,我不是一时兴起。”
不是一时兴起,就意味着本心是向着长久的。
“嗯。”谈惜归心跳如鼓,很久才说:“我也不是。”
“你我都不是,那怎么就不能把不确定变成确定呢。”沈霏微悠悠地问。
尤其,如今她们都不再同于以前,她们可以创造数不尽的机会,可以一起看很多春天。
“对不起。”谈惜归的道歉来得很突然,还将目光微微垂落。
“先说能不能?”沈霏微问。
谈惜归说能。
沈霏微伸手摸向谈惜归的脸,觉得很有意思,打趣说:“别道歉,要么直接哭来看看。”
谈惜归看向她。
沈霏微嘶了一声,自己错开视线,戳一下谈惜归光着的肩头说:“走了十一,得你带路。”
内场划分出数个区域,里面开阔平坦,远处有人在射击飞靶,只是距离过远,看不清面孔。
詹娜已在此地等待许久,站起身问:“这次用什么枪?”
谈惜归对她说:“拿我惯用的就好。”
詹娜看向沈霏微。
“和她一样。”沈霏微说。
在詹娜走去取枪的时候,谈惜归朝枪声传来处睨去,淡声说:“马文,在赛维大道上拦下你助理的人就是他。”
沈霏微直直地望过去,距离远,她也不必掩藏,“查得这么快?”
谈惜归颔首,“赛维大道上全是监控,就算他伪装得再好,也能找得到他的动向。”
她好冷静,也笃定无比,和方才说“不确定”的,俨然是两个不同的人。
沈霏微轻呵一声,“他做什么的。”
“他背后是举岩建材,顺着他,我还查到了一个人。”谈惜归停顿。
“嗯?”
“你记得埃蒙科夫吗。”谈惜归目光渐凉。
沈霏微自然记得,这人在当初的那份入狱名单中,且还伤过云婷和舒以情。
“他和那个建材公司有什么关系?”
“他持股虽低,但其他股东都与他关系匪浅,我怀疑那些人都由他控制,就连举岩也是。”谈惜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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