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机会,我一定要请霍医生到那边走走。”
沈霏微就猜到会是这样, 顺着她的话问:“怎么说?”
“金流菜的话, 霍医生往往会坐得久一点。”费茕声回答。
沈霏微欲言又止, 她觉得以费茕声的才干,不可能完全不懂得处理情感信息,只是费茕声的处理方式,更适合对待商业伙伴。
半天,她挤出两个字:“也行。”
费茕声计划周全:“怎么会不行呢, 过两天我再说我病了, 然后她就该问我生什么病了, 有没有就医。”
沈霏微摇头, “那你不如等霍医生主动问你,这期间就别再吃那么香了。”
“她又不会知道。”费茕声还挺有把握。
沈霏微睨过去, “如果她就是知道呢。”
费茕声哑口无言。
在沈霏微看来,霍茗可太有耐心了。
霍茗给足时间,就等费茕声去撩自己,偏偏费茕声毫无觉察,她来回试探,根本试探不到点上。
沈霏微从沙发上捞起眼罩,把红肿的眼蒙上了,慢声说:“今天例会说什么了,我看到你过来,还以为是因为例会。”
“没什么特别的,倒是这上半天里,你桌边的盆栽倒了。”费茕声笑说,“我原来是不知道的,但我助理到处转悠着帮忙找盆,我就问了一嘴。”
沈霏微眉梢微抬。
“让人重新换了个盆,顺便填了新土,那株花看样子没太受伤。”费茕声说。
“谁碰倒的?”沈霏微倒是不心疼,那只是养来玩儿的盆栽,盆也不是什么古董。
费茕声说不出来,况且只是小事,没有追究的必要。
“上午什么时候?”沈霏微又问。
费茕声摇头。
只是碰翻了盆栽,没理由瞒着不认。
原来沈霏微是不急着提车的,在冷敷令眼睛稍稍消肿后,立即说:“你有空吗,陪我去一趟塞维大道?”
费茕声恰好没什么事,就载着沈霏微过去了。
拿到车后,沈霏微降下车窗,特地留下一句:“这几天别让霍医生看到你在外面开开心心吃饭,不然她会觉得,你是腻了,真想让她看到的话,至少等她给你看过病之后吧。”
费茕声嗯了一声,问她:“那你现在要上哪去?”
“去趟公司。”沈霏微说。
费茕声意识到,打从她提到盆栽倒地一事后,沈霏微的神色就不太对劲,还紧赶慢赶过来拿车。
她纳闷问:“盆栽有那么重要?”
沈霏微心不在焉地说:“也不是,顺便看看,这一早上我桌上都多了哪些东西。”
“我就不去了,装病嘛,我姑且装得认真一点。”费茕声摆摆手。
“你有这个觉悟,挺好的。”沈霏微哧地笑了。
去到鎏听,沈霏微刚进门就被前台目不转睛地打量了一阵。